吃完了饭，刚要准备去公司转转，手里的数字化电话就响了，没看错，的确是数字化移动电话，而不是蜂窝式信号的大哥大，这是大哥大还没引进到国内的时候，王洛直接就开始了进行数字化移动电话的研制工作，大哥大也造了，不过现在已经过世了，起码在华夏已经跟不上潮流了，只流行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被新的数字化取代了，到目前为止，当初的电子研究所一直走在了世界电子产业的前沿，甩了欧美不少。

拿起来一看是傻柱的。

“什么事啊，柱子？”

“洛子，一大妈去世了，就在刚才，突发性心脏病，还没到医院呢，人就已经不行了。”

在电话那头，傻柱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说实话，一大妈是个不错的人，虽然一大爷易中海刚开始的时候还卡着傻柱兄妹的抚恤金，并为了养老问题，一直想办法撮合傻柱跟秦淮如结合，做了不少的糊涂事，但一大妈没有，一直对傻柱兄妹颇多照顾，对聋老太太也是当成亲婆婆照顾，整个院子里就没有说出一大妈的不是来的。

“我们立刻过去。”

说完王洛就断了电话，这事王洛全家必须到场看看，送送这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太一程。

“发生什么事了？”

冉父看到王洛的脸色不对，就问了起来。

“老四合院的一大妈突发因脏病，在刚才去世了。”

“哎呦喂，这可是大事，那老太太人不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前些日子我还见过他呢，就是傻柱的孙子刚出生的时候，那咱们赶紧的过去看看吧。”

一家人开上车向老四合院驶去，到了的时候，除了在外地没有及时回来的，其他老四合院的人都到齐了，浩浩荡荡的好几百口子人。

“你们今年没给她做体检啊？”

王洛问起了已经穿上孝服的傻柱。

“做了，每年都做，去检查的时候就已经查出了心脏不太好，我们给她拿了药，但没想到突发心脏病的时候家里没人，就给耽搁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傻柱痛苦的说到。

“算了，说什么都完了，人已经不在了，不过也别太悲伤了，一大妈今年都快80的人了，能看到第四代出生，大概已经很满足了，节哀吧，我们去看看一大爷。”

来到屋里，屋内停着一副棺材，当然了，现在不可能土葬了，只是一个形式，出殡的时候还是要火化的，一大妈已经换上了寿服安静的躺在棺材里，棺材边上长明灯，老盆啥的也都安排好了，一大爷就坐在棺材边上，给自己相濡以沫的老伴烧着纸钱，眼泪那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啊，他的老伙计刘海中，阎埠贵在边上陪着他。

“老易啊，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变，现在他一大妈不但有儿子，有孙子，甚至还有了重孙子，相信她在天之灵已经非常欣慰了，所以，您也要好好保重身体，千万别再把身体累垮了。”

冉父作为王洛家辈分最高的人，就代表王洛下面的小辈在一旁安慰着易中海。

“你们也过来了，放心，我没事，我就是想好好的陪陪她，这些年不缺吃，不缺穿的，还有一大帮孩子陪着她，已经很好了，你们不用担心我。”

王洛也过去看了看他，安慰了一番，就在大门口的桌子上作为礼柜，也就是治丧委员会开始接待周围街坊邻居，街道办，轧钢厂，传奇公司，职业学校等人来吊唁，许大茂则领着小一辈的开始扎灵棚等工作，女人们则开始做孝服，孝帽子。

灵棚扎完以后以后，由于一大妈自己没有后代，傻柱就做为她的儿子给他披麻戴孝，他的老婆孩子也跟着一起，其他四合院的像王召远这样的小一辈也都头上扎了白带子，跪在灵棚边上，答谢来祭奠的人，这一大妈没有后代，但现在人没了，不但儿子儿媳有了，连孙子都有一大帮，所有的小一辈那都是她的孙子，这葬礼可谓隆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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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妈的葬礼还是延续了老一辈的风俗，没有去殡仪馆举行，直接就是在家举行的，并且还请了鼓手等，具体的流程就不说了，北方都差不多一个样，直到三天后在吹吹打打的过程中，把一大妈葬在了早已选好的墓地里去了。

葬礼结束，老四合院的人也没有散去，就在四合院里聚了聚，商量商量这老一辈的照顾工作，这一大妈就是没人在，才没有的，如果有人看着，及时把药吃了，也就没事了，当然了，王洛只是参与进来，并不发表意见，冉父冉母可一直跟着他们一块生活，家里还有保姆在。

“这一大妈突然没了，就是因为家里没人，尤其是没有年轻人，孩子们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大部分因为住宿紧张问题都搬出去了，家里就剩下这些老人还在，这万一以后在发生这种事情，家里光剩下老人是不行的，大家有什么主意没有，都拿出来说一说。”

傻柱引了个头。

“大家都没时间啊，都忙的很，也就周六周日的有时间回来看看，平时哪有时间啊，我看我们直接聘请保姆吧，反正又不缺这俩钱，多找几个，有专门做饭的，有专门照顾的，各司其职，有事的话直接打电话，周末的时候或者下班早点的时候就顺便开车过来看看就行了，我们哥三反正愿意出这笔钱。”

闫解成作为闫家的老大代表他们家弟兄们发了言。

“那我们家也这样，出钱雇保姆，照顾二老。”

刘光齐也跟着赞同，其他家里有老人的觉得这事靠谱，纷纷举手同意。

“那就雇人，但我还是要多说几句，尤其是这小辈的，没事的时候别光顾着出去自己玩，也多回来陪陪长辈，他们老了，现在就盼着小辈陪着呢。”

听了傻柱的话，年轻一辈的纷纷点头同意，这事也就算结束了。

忙活了三天，回到家，冉父冉母纷纷感慨时间不饶人之类的话，好在他们一直跟王洛他们住在一起，子孙环绕，没有老四合院那些老人那么孤单。

期间，王洛还跟魔都的飞机制造厂打了电话，询问二毛的专家情况怎么样，适不适应新环境。

“卡洛夫在这边适应吗？”

“适合，非常喜欢这里呢，就差不会普通话了，王总你不知道，卡洛夫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喝酒，来到咱们这里，对咱们的白酒特别喜欢，我呀就让后勤部的同志们专门给卡洛夫同志储备了不少红星二锅头，基本呀，每顿都喝一点。”马总师说起卡洛夫来，非常激动。

看来这是老毛子的传统。

“酒量怎么样，喝醉了会不会发酒疯？”王洛问道。

“酒量还行，在发动机组两个比他酒量还大，那两个晚上跟他一起喝酒，想向他请教问题，你猜卡洛夫怎么着？”马总师直说越激动，竟然让王洛猜，发觉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有点尴尬抹了一下鼻子说道：“一个问题半碗酒，当时把老牛给一边问了四个问题，后来醉了问的东西也没记住，早上起来全都忘记了，白喝了，哈哈。”马总师笑道。

“这就对了，咱们要把他当自己的战友跟同志，跟卡洛夫交成朋友，向他请教问题，卡洛夫是个有本事的人要早点学到对方的本事。”

“一个人厉害是不行的，只有一个团队整体水平提高，那才厉害。”王石说道。

在车上，王石询问了一下发动机最近的进展。

有了卡洛夫的加入，涡扇发动机的进展突飞猛进，以前一下无法解决的遗留历史问题也终于解决。

特别是航空发动机的核心部件叶片的材料，在卡洛夫主持下重新研制出新材料的叶片，大大提高了寿命跟安全性。

“企业的竞争就是人才的竟争，这是很活生生的例子，对卡洛夫同志的生活照顾，包括他家人，特别是子女的教育，还有医疗上要做好工作，让卡洛夫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才能全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去，感受到我们的诚意跟温暖，才能真正在这里落根。”

“好的。”马总师回答。

“我看还可以这样，公司给卡洛夫及他的家人请个普通话家教，平时上门教他们全家一起学汉语，你来安排这事。”现在卡洛夫最大的障碍就是语言无法随心所欲与大家交谈，都是靠翻译，有些技术上的东西翻译解译不清楚，这是重要的事。

“还是王总想得周到。”马总师说道。

“其实这事你要站在对方角度上想问题，也能想到。”

转眼就到了星期天，一大早，冉秋叶就把家里人给弄了起来，今天要会亲家，这关系到她抱外孙的问题，所以那是积极的很。

“这天也太早了，不是约好的中午吗，你这一大早就把大家弄起来干吗啊？”

王洛正睡得香着呢，就被她给弄起来，忍不住的问起来。

“这还早呢，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