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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父子情仇

军营之中,无数士卒挥汗如雨。他们不停地在消耗着体力,高强度的训练令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有了一丝棱角。他们的任务很艰巨,需要在一月之内学会基本的厮杀技能和进退法度。

每个人都累成了狗,但是却没有人埋怨。因为在不远处,那里有为他们准备的烤羊肉。虽然每日里训练辛苦,但是能够吃到肉食,每个人都觉得生活已经很幸福了。

相比较士卒们多人分一头羊,身为教官的张辽和张杨就舒坦多了,他们能够独享一整只烤羊。两人被吕布劝说之后,便留在这里替吕布练兵。只是,每次教授数千人的军队,为什么每次来的人都不相同呢?

不仅如此,明明两人听说吕布招揽了大量的羌人士兵,但是为何他们两人练到现在却没有看到一个羌人呢?

事情太诡异了,已经超出了两人的理解范围。不过,两人也没有傻乎乎地直接问吕布。这几日他每每要去找丁原讨公道,但是,今日据说又被那位神秘的将军给拒绝了,心情非常不好。

吕布心情不好,张辽两人的心情便好了不少。

“大哥!你说,我们究竟是来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新兵?这太平道的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张杨还未开口说完,便被张辽用一根羊腿堵住了嘴巴:“你也知道这是在太平道的地盘上,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评论这些?不要命了?安心在这里练兵,等到少将军和将军解决了矛盾,我们再会将军麾下就是了。现在,闭上你的臭嘴!”

张杨被训了一顿,自知说错了话,讷讷道:“闭上嘴还怎么吃肉?”

张辽虎目一瞪,你是要疯啊。

“吃你的吧!”

嘿嘿!张杨笑着接过一根羊腿到一旁去了,张辽也啃着羊肉,想起了当日吕布和两人说的话。

“文远!我要练兵,我要名扬天下!”

看着吕布意气风发地说完这句话,他便知道,完了!吕布是不可能再回到丁原麾下了。丁建阳虽然对待属下宽厚,但是对待吕布这个义子却总是异常严厉。

这或许有在规束他的意思在里面,但是,更多的却是防范。

如今吕布离开了丁原,海阔凭鱼跃,羊多任你吃,他已经不甘于回去做那小小的主簿了。

世界上的忠诚都是有价值的,如果没有背叛,那只能说明代价还不够。

叹息了一声,张辽想起了那日听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少年士卒说起这句话。这个时代,不就是像他说的这样吗?只是,若是轮到自己,会为了什么背叛呢?

张辽迷茫了。

在迷茫之中,并州大地上一批批的青壮来到这里,接受以张辽和张杨为首的训练小组的训练,然后在一月之后离开这里。随同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一位小组成员,他将继续跟随他们去训练士卒。

对于张辽两人来说,练兵还在继续,每日里依旧是陌生的面孔。

对于这个团体来说,偷袭也还在继续,不过这次加了一个特别的节目。

丁原被袁绍安排在了营寨外围,负责保护中军。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每日里吕布就会来到丁原的营寨外面叫骂。

不过,吕布并没有亲自出面,但是,今日他不知抽了什么疯,竟然挥舞着方天画戟亲自来到了这里看着百十人一起骂丁原。从他家的仆人开始,连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么损的招当然不是吕布想出来的,这是唐粥见他每日里生闷气,这里又没有貂蝉来安慰他,于是想出来这么一个坑人的法子。

不少并州骑兵听见骂战又起,而且这次骂的还异常难听。瞬间血往上涌,要出来和这些贼人大战三百回合。

但是,来到辕门前,看到拿到擎着方天画戟的威武身影,所有叫叫嚷嚷的士卒都惊呆了。

少将军回来了!

原来是少将军回来了!

至于这其中的逻辑关系,他们丝毫没有想过。

“快随我去迎接少将军!”不少士卒大叫着要冲出营门。

“将军有令,所有并州士卒各归本营,不得喧闹!”得到消息的丁原急忙下令召回士卒,用羌人骑兵顶上。若不是他下令早,怕是当场就有七成人要跟随吕布离开。

这边他刚刚安抚好士卒,那便得到消息的各营主将便赶来了。

“将军!少将军就在外面,我们将他迎进来吧!”

“放肆!你们没有听到吕布贼厮在叫骂将军吗?此时他早已叛变了,不再是我们的少将军了!”

“你竟然污蔑少将军,我拔刀杀了你!”

“来啊!难道就你有刀能杀人吗?看看你我谁的宝刀锋利,先将对方的人头砍下来?”

“来啊!”

主将分为两拨,你来我往吵成了一团,开始还有理说理,到后来干脆就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对于这种情况,丁原也是头晕脑胀。

“好了!”他大喝一声,顿时让两拨人都安静了下来:“既然奉先在外面,你们就去将他接进来。我相信我们父子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只要解开了就好!你们对他说,我军中主簿之位,一直给他留着。”

“是!谨遵将军之令!快去接少将军回来!”一群心向吕布的主将跑了出去,他们要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吕布。

他们一走,丁原觉得眼前空了一大片,四下里看了看,只见自己手下的主将走了六成还多,顿时脸色黑成了一片。

副将董冒看着主帅的脸色,露出了一股了然的神色,挥挥手让众多主将撤下去。

他凑到丁原耳边,悄悄道:“将军!少将军若是进来,我们难道真的将他······”

嗯?丁原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这人,见到是副将董冒,顿时冷笑一声:“他若是进了我营帐之中,该如何炮制,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吗?

待会你准备好鸩酒,不要在外面安排甲士,那些人瞒不过他的。只要他饮了鸩酒,你就直接将他斩杀,然后我再装作负伤的样子,直言这吕布叛变,已经投靠了羌人!

到时,若是有人胡言乱语,那便一并除了。我要让众人知道,这并州兵马,只能是我丁原一人说了算!”

嘿嘿!董冒露出一个秒懂的神情,去安排鸩酒等物了。

过了半晌,他取过一壶美酒道:“将军!您要的鸩酒来了!”

“好!放在案上,再为我备上一壶好酒,到时我要和奉先痛饮几杯!哈哈!”

······

营帐外,吕布手下的士兵还在叫骂,忽然看到一群面色激动的家伙走了出来,口内还喊着什么。

“少将军!”

“少将军!”

“将军您看?”为首的副将止住了手下,然后看向了在后面舞着兵器的吕布。

扫了一眼来人,吕布面色变了变,挥手道:“他们是我故人,先停一停吧!我去看看他们有何话可说!”

众多并州的老人热切地要赶过来,却被冷声喝住了。

“慢着!”吕布喊了一声,见他们停了下来,这才继续说道:“你我如今分属敌营,有话便这样直说吧!不必再过来了!”

几名主将面色尴尬,停下来笑道:“少将军说笑了!您和将军乃是父子,怎么说起这种见外的话来了!”

“见外?”吕布冷冷地看着对面的旧识,“若不是见外,丁建阳会将我一人抛下独自逃生吗?若不是见外,他会坐拥数万兵马也不去搜寻我吗?若不是见外,他会自己稳坐高位,将我安排成一个小小主簿吗?”

众人听了面色更加尴尬,丁原许下的主簿之位就更加拿不出手了。

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知道,经过这么多时日,他们也都把准了丁原的心思。

虽然这事情丁原做的不地道,但是,吕布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这话,他们还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为丁原开脱。

“这些都是污蔑!少将军还是进来说话吧!你们父子之间有何误会,面对面说开了就好了!”众人劝道,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吕布进来了就万万不能让他离开。

吕布看着这些旧日同僚叹息了一声,然后大笑道:“诸位的心思我明白,只是,我如今还未进去,丁建阳的鸩酒就已经准备好了吧?

若是进去了,我怕便再难出来了!你们进去让丁建阳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将话讲个清楚!”

“唉!”众人看着吕布这副水泼不进的样子,知道劝说无果,只能留下几人继续劝说,其余人则是进去求见丁原去了。

一进大帐,便见到一壶酒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旁边还有几个陪衬的小菜。

这······

几人苦笑了几声,不过也没有想到这真的是鸩酒,只当是丁原为吕布准备的酒宴。

众人将外面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施礼道:“将军!少将军请您出去一见!如今,也只有您出面能够让他回心转意了。”

我出面?到时以吕布的武艺,我不仅要出面,还要出头啊!想到自己义子那神乎其神的武艺,丁原脸色来回变幻,按住佩剑瑟瑟发抖:“这逆子!不来便不来,岂有当父亲的去见儿子的?让他滚地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