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一片沉默，慕祈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高一则是无所谓地吃着饭。姜直旭眉头紧锁，姜渊伦也沉默着没有发言。

“有预谋。”良久姜直旭说出一句。

姜渊伦没有否认，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是有预谋之事。

“刚才回来有人袭击我。”姜直旭低声道。

“什么？”姜渊伦瞪大眼睛，“还有人对你出手！”

姜直旭盯着姜渊伦：“你不知道是什么人？”

姜渊伦沉思许久摇头：“确实不知，能确定的是这一次之事有人处心积虑要彻底击垮我。”

“仇人？”

姜渊伦思虑片刻摇头：“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什么人，这几年我深居简出，忙于学术，得罪的人几乎可以说没有。”

“也就是说几年前有可能？”姜直旭皱眉，“若真是几年前这人可真够有耐心。”

“我吃完了。”两人聊着慕祈晨突然开口。

“我也吃完了，我们走吧。”高一站了起来。

姜直旭看了眼两人道：“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还要面试。”

“不，我们出去玩。”高一淡笑道。

“你们两个？”姜直旭皱眉，“这么晚了还是别出去。”

“不碍事。”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出去了？”慕祈晨开口道。

高一身手拉住慕祈晨的手，不管她说什么往外走了出去。

“诶，你干嘛啊！”慕祈晨着恼。

“玩啊，晚上的宁城还没看过。”高一道。

“你还有心思出去玩？都出了这么大的事。”

“怎么没心情，这件事和我又没关系。”高一耸肩。

慕祈晨听到这话有些不开心：“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姜老师家里都出事了你还说这话。”

“不然呢？”高一反问，“你过去陪他们一起哭就有用了？”

“我……我们可以提意见。”

“有什么意见好提的，这件事什么头绪你都不知道还提意见。没什么社会阅历的你这类事情也陌生，提出的意见也是不成熟的。再者说，除了姜老师和姜校长，南大的很多人都会开始想办法，不牢我们费心，免得画蛇添足。”

“……”慕祈晨略作思考，高一说得好像有道理，“那我们应该做什么？”

“玩呗，不让姜老师再多操心我们就算帮忙了，顺带要是能通过特招，他应该更高兴。”

慕祈晨勉强点头。

夜晚的宁城多了霓虹灯彩，多了热闹声嚣。在现代都市中，夜晚比起白天更加热闹。上班族们在晚上会出现，多是年轻人的上班族让夜晚多出青春的气息。

高一和慕祈晨出来毫无目的，到处闲逛。

“我们去哪？”慕祈晨问道。

高一拿出手机查了查：“夫子庙，走。”

夫子庙位于宁城秦淮区秦淮河北岸贡院街、江南贡院以西，即南京孔庙、南京文庙、文宣王庙，为供奉祭祀孔子之地，是中国第一所国家最高学府，也是华夏四大文庙，为华夏古代文化枢纽之地、金陵历史人文荟萃之地。

作为学子，夫子庙三字对当代学生尤有吸引力。来到这里时，夫子庙的夜景令两人大开眼界。周遭小吃不少，品味宁城地道美食，各类小吃令高一慕祈晨目不暇接。

赏着夜景，吃着美食，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的精灵，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来到秦淮岸边，高一摇头晃脑准备吟唱几句诗句，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语文没用记忆面包积累点什么，吟不出来什么。

“祈晨，来，看到秦淮河有什么想要吟唱的诗歌没有，吟一两首。”高一笑道。

慕祈晨看着秦淮河心思一动道：“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呃？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高一回忆了起来，“这首不应景啊！”

“有什么应不应景的，我又不是诗人。”慕祈晨白了眼高一，“你叫我说的。”

“那换一句。”

“年来肠断秣陵舟，梦绕秦淮水上楼。十日雨丝风片里，浓春艳景似残秋。”这一句不是慕祈晨说的，而是旁边传来的声音。

高一扭头看去，徐琳夕和陈一鸣两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高一眉眼一动，微微而笑：“徐琳夕？”

“这首诗怎么样？”徐琳夕笑着问道。

“还行，还是不应景。”高一扫了眼陈一鸣，“还真巧，又碰见屎壳郎。”

陈一鸣脑门冒青筋：“高一，你嘴巴是吃了屎吗？满嘴喷粪。”

“不好意思，我不吃你。”

“我！”陈一鸣噎住。

“很巧啊，又见面。”慕祈晨笑道。

徐琳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