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正要看反派空间手机震动，高一拿出手机，看到备注眼神一亮：“姐姐！”

“喂，姐姐！”高一声音温柔，带着亲切。

“小一，你好像要中考了对不对？最近认真学习没？”高柔嘉柔声道，她的声音温婉呢喃，带着江南水乡女子独有的温柔，从她的声音中能脑补出一位温婉可人的清丽女子。

“姐姐你算着日子打电话的吧，前两天刚好是期中考。”高一笑着道，笑容带着温暖。

“考得怎么样？”高柔嘉语气呆了几分急切。

“年级前百名没问题。”高一自信道，除了生物和语文这两科，其他非常有把握。

“真的假的？”高柔嘉讶异道，“你以前成绩可不是这样的。”高一成绩如何尤为关心弟弟的高柔嘉再清楚不过，说是吊车尾毫不为过。现在高一说前百名，这可是相当惊人的成绩！

高柔嘉对南城十中了解着实不少，因为独特的环境那里的差生很明显，可优生也很厉害，完全可说是南城最厉害那批学生。这些学生的人数不在少数，数十名应该是有的，高一能够挤入前百名已经可以说是优生。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姐姐？”高一很有自信这次给姐姐一个满意的答复，一个让她可以为自己骄傲的成绩。

“嗯，我相信我们小一，脑子很聪明，只是不愿意学习而已。”如此高的成绩，高柔嘉也不会去想自己的弟弟会去作弊，过往两年成绩再差也不会作弊现在不会例外，并且高一骨子里的骄傲她是知道的，初中时的学霸不屑于去做作弊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高柔嘉不会相信高一会骗她……

“姐姐等着吧，下周就是公布成绩的时候。”高一笑道。

“好，姐姐拭目以待。”高柔嘉语气轻柔。

“对了姐姐，和你说件事。”高一想起自己的事情，现在已经确定可以去宁城，因为是南大的特别招生肯定会去南大，姐姐在南大教学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什么事？”

“我……”正要说高一又停顿，转念一想，若是等到到了宁城再见面岂不是更大的惊喜？

“怎么了？”高一吞吞吐吐可不像他的性格，高柔嘉问道。

高一话题一转：“姐姐，现在你还有给那两个家伙寄钱吗？”话说出口高一眉头又皱，怎么不留神又提到他们了，不该提的。

“……”高柔嘉那边明显顿了顿，“有啊。”

高一皱眉：“别寄了。”

高柔嘉那头又是片刻的沉默：“毕竟他们是我们父母。”

“只是养父母！”高一忍不住道，不由得回忆起曾经，一想到曾经他身体不自觉发颤。

高柔嘉轻声：“不碍事的，小一上大学的钱姐姐已经准备好，姐姐不会动那些钱的。”

“姐姐，我说的不是这意思！”高一腮帮咬紧，“他们不值得你给他们寄钱！”姐姐说到还给自己准备上大学的钱高一又是一阵难受，他知道姐姐为了这些钱会过怎样的苦日子。虽是大学老师工资也不是很多，既要给自己生活费又要给那两只吸血鬼寄钱，还要存钱让自己上大学，她的生活该会有多拮据可想而知。

一直都和姐姐在一起的高一很清楚姐姐有几年没有买新衣服，一位正值青春的女人，还是一位美女，连一件新衣服都买不起，其中苦楚唯她自知。去年，和姐姐一起逛街时路过服装店，姐姐热切的眼光高一感受得很清楚，可她还是笑着说不需要和自己离开。

高一抠门的性格不是天然带来，而是他过着这样的苦日子，姐姐的辛苦他看在眼里，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抠门。

高柔嘉轻声叹息：“小一，我们毕竟是他们养大的，再怎么不是也是他们养大我们两个的。”

高一脸皮在抽搐：“好了姐姐，我们不说这个了。”提到令他不开心的两个人，他牙关都发痒。

“……”高柔嘉说不出劝说高一别怨恨的话语，作为见证者的她无法说出那样的话。

“姐姐，过段时间我应该会给你一个惊喜。”高一话题转开。

高柔嘉心细如发，也顺着转开话题，笑问道：“什么惊喜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

和高柔嘉聊了一会儿高一放下手机，脸色却不大好看，讷讷望着前头出神，记忆回到了曾经。

高一和高柔嘉是亲姐弟，记事时是在孤儿院，姐姐说他们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