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玉要跑出去高一猛地大喝一声。

徐成玉顿住，脸色难看，带着嘶哑的嗓音看向高一：“你还想怎么样？”

高一冷笑：“这话应该问问你！抛开你老师的身份不谈，做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道歉？加上老师的身份，你是不是更应该愧疚，为人师表做出如此勾当，你竟然还好意思称为人民教师？”

徐成玉脸色更加难看，本就难堪至极的场面此刻如至冰点。一切被揭开的徐成玉如同被赤裸着身体任人羞辱，高一还把他置于砧板之上，让徐成玉身心都在抽搐。

他无处可逃，高一也不给他逃的机会，做了这样的事就准备逃走，哪有这样的好事！

一句很普通的话，理所当然的话，让徐成玉在崩溃边缘几近爆炸。道歉的话他说不出来，在这么多学生老师面前没皮没脸的理所当然承认，他更做不出！

“怎么？徐老师做人可以做到这种份上？做了这样的事情一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高一步步紧逼。

徐成玉脸色难看至极：“高一，你不要太过分！”

“笑话！”高一笑出声，“谁过分，你问问在座的老师同学到底是谁过分？是谁故意将我的卷子批改为低分？是谁死不悔改做了错事不道歉？是我吗？我做了什么？我让你道歉有错？这件事你不该道歉？”

底下的学生鄙夷着徐成玉，身为老师竟然会这种事情他们算是打开了眼界，还死不悔改。今天，没有步入社会的他们初次见识到人性的阴暗面，对徐成玉他们不耻。

姜直旭一直都没有主动开口说些什么，这件事在他看来只是高一和徐成玉之间的事情，别人不需要也不应该惨杂其中，另外两个老师好几次想要开口都让他用眼色拦下。

“没皮没脸。”也不知道哪位同学突然出了声。

有人开了口其他学生也都忍不住出声：“道歉都不会吗？”

演变成现在这样慕祈晨也只得幽幽叹气，她自然不会说什么。

徐成玉身体颤抖，目光幽冷，嘶哑的嗓音中憋出两个字：“做梦！”让他给高一道歉不可能！哪怕所有人都嗤笑他他也不会给高一道歉，对于高一他已经恨入骨髓！

高一握紧拳头，准备动手了，这个家伙他不打不快。慕祈晨大眼睛在高一脸上一扫，伸出手拉了拉高一的衣袖，她猜到高一的动作，可这里是班级，不合适。要打也去外面啊！

高一看了眼慕祈晨，她轻轻摇头，高一眉头一皱倒是止住。

而这时，姜直旭开了口：“徐老师，你最好道歉！”

徐成玉冷冷回眸扫了眼姜直旭：“用不着你这个毛头小子说教。”

姜直旭听到这话笑了：“你这样的人不配当老师。”

“我也不想当了！我会去辞职。”徐成玉面带讥讽，“我辞职了，你还能以什么来威胁我？”

姜直旭笑容更深：“那你就做好背井离乡的准备。”

听到这话高一眉头一挑，看了眼姜直旭，他听懂背后的意思，姜直旭背后的势力远超想象。

“我等着。”徐成玉冷笑，转身就走。

“慢着。”徐成玉要走姜直旭又一次叫停。

徐成玉缓缓转过身，看着姜直旭讥讽道：“怎么？还有什么……”

砰——

徐成玉眼前一拳挥来，狠狠砸在他脸上，整个人砸在门上。

“啊！”徐成玉捂着脸痛呼一声，脸上高高肿起，一个拳印清晰可见。

班里的同学傻了，这老师，好……给力啊！痛快！徐成玉死不悔改的样让他们也不爽，看到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快意。

慕祈晨怔了良久，姜直旭这么暴力的一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姜直旭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污蔑我姜直旭的学生，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配他们叫我一声老师？这一拳，是替祈晨打的。”

徐成玉好不容易站起，眼色怨恨：“你……”

砰——

徐成玉还没什么姜直旭第二拳又到，再一次将徐成玉干倒在地，另一边的脸上也肿起，徐成玉的脸和猪头一样。

“这一拳是高一的。”姜直旭笑了笑，“你对我最看重的学生做了这样的事情，该打。侮辱我的学生，你还不配。”

高一和慕祈晨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苦笑。虽然很暴力，高一和慕祈晨还是想说，这样的老师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好的老师。

“滚吧。”姜直旭淡笑。

徐成玉默默从地上爬起来，阴冷的目光扫过高一，又盯着姜直旭：“你们会后悔的，你们……”

“叫你滚就滚，哪那么多废话？反派的话我听多了，至今没有那个人动我一根汗毛。”姜直旭笑容依旧，“如果再不滚就别怪我再打你咯。”

徐成玉冷哼一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