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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中忍考试(生存战争·中)

当看到我的时候,他也同样愣住了,并马上停止了所有动作。

没错。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是白眼。他的脸颊上青筋皱起,瞳孔中间显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圈,就是因为这样,他也同样看到了我的白眼。看到他的那种眼神,我就明白他肯定不认识我,所以才会露出这种异样的吃惊表情,一点也不像见到认识的人的样子。一般人都会开始怀疑这种罕见血继限界的来历。

“你……你……”他哆哆嗦嗦地开口。

女孩回过头,“冬吾?你还好吗?”她很奇怪地皱皱眉,却不忘斜眼瞥向我们以早一步察觉我们的动静。

“这个人……”他伸出手指着我,“这个人不对劲……”突然,他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她的眼睛是白眼!”

那个女孩再次把目光放到我身上,她发觉了我用绷带遮住的左眼。“你说她是你的族人?”

那个被称为冬吾的日向一族男孩喊道:“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家伙!而且,你看她的护额……”

“砂隐。”受伤的另一个队友轻笑着说,“看来你们一族丢失的眼睛是找到了。”

我着实怔住了,为什么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的眼睛是哪里来的?”冬吾质问我。

我恢复到平时放松的站姿,淡淡地看着他,“这是天生的,我就是日向一族的。”

他似乎根本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我根本没见过你。”

我不屑地回道:“你没见过的人多了去了。”

“与其在这里斗嘴皮子,不如重拾一下‘这里是战场’的现实吧……”飒人提醒我们。

我看了他一眼。的确,这是战场,根本不是追究这种家族内部事情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忍者斗得不是嘴皮子。

“好吧,那就等到我打倒了你,再逼你说……”

“那可不成。”我“呵呵”一笑。

“什么?”

我拉开腿,“这里可不是1对1,是2对3。”

虽然我自己也知道这个主意既奇怪又冒险,但是没办法。就像飒人所说,我们都不愿意在战场上拉家常。

冬吾站起身来,同样拉开腿,摆出了跟我一样的日向一族标准的战斗姿势。

他不由分说地朝我们冲过来。我后退了一步,打开白眼并把视觉范围缩小到100米以内,好更快地察觉他的动作。这个家伙胆子很大,刚开始的第一击就聚集了大量的查克拉和全身的力量。我朝飒人看了一眼,他点点头表示会从另外两个人那里掩护我。我从飒人身边走开,冬吾朝我这个方向奔来。胆子还真不小——我这样感叹着。

就在他抡起手臂把柔拳狠狠打向我时,我突然闪过身,用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攻击轻轻推到一边去。他愣了一下,身体向前倾去。我趁机转回身来,抬起膝盖猛地撞他的腹部。他猛地吐出一口口水,身体朝上方飘去。不等他反应,我把查克拉聚集起来,看准他的查克拉穴道,连续8次攻击,直接封锁他的8个主要穴道。然后趁他的身体仍在空中,抬起腿就踢向他的胸口,一下把他踢飞出去。

他的同伴震惊地睁大了眼,那个男孩立刻跑过去从后方接住他,然后看向我。“怎么会……实力差距居然……”

那个女孩“哼”了一声,从忍具袋里抽出一个苦无,横着抓在手中,然后快步朝飒人的方向跑去。她大概是知道她的遁术是他遁术的绝对克星。就在离飒人距离仅剩10米不到时,她一只手带着苦无结印,但是这一次没有念出忍术的名字。她喷出一股透明的粘稠液体。那种液体快速蔓延开来,并匍匐在地上朝飒人袭去,好像长了眼睛一般。飒人愣了一下,然后马上跳起来躲开漫过来的水。她也随即跃起,把着苦无劈向飒人。而飒人没有躲闪,只是架起手臂来抵挡。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回到冬吾身上。

他重新站起身来,并摆好姿势。我也摆好姿势。这一次,他仍然是不知死活地朝我奔过来。

他连续向我进攻,但是脚步却是乱的。我连连闪开他的手,就在他打向我的脸时,我撇过头,然后抓住他的手腕。他马上伸出另一只手准备攻击,我没有躲闪,同样也没有去抵挡。可是,在他的柔拳打到我身上时,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眼神变得恍惚。我突然撒开他的手腕,猛地拌他的脚腕,然后一个柔拳上去把他从树上打了下去。

她的苦无刺进飒人的身体,但是飒人的身体渐渐脱落,变成了暗灰黑色,并化作铁砂碎掉了。飒人出现在她的后下方。

“磁遁·地拔刺!”

地面再次探出尖锐的铁砂尖刺,并朝她的后背打去。不料,她在尖刺蹭过她的手臂留下血痕后,立刻伸手抓住尖刺的侧面并跳到那上面,顺着铁砂刺朝飒人跑来。我从手掌打出查克拉瞄准了她,一束空气柱朝她打去。她忽然地停下脚步,似乎是想结印,但是却被速度更快的空气柱推了出去。没想到的是,她顺着气流调整身体在空中的位置,然后抓住树枝在上面绕了两圈缓解冲击力,最后听了下来,根本没受一点伤。

这个女忍者还挺厉害,应该是3个人中最强的了。

她有着跟我左眼一样的——血红色的眼睛。

“我负责诱敌,”我轻声跟飒人说,“耗尽她的查克拉。其他就看你的了,天才。”

“过奖。”飒人得意地舔舔嘴角。

她缓了一下后,马上跳起来朝我这边过来。她伸出手臂时,我发现一把闪闪发亮的刀正从她的手背处抽出,并越来越长,变成一把类似于武士刀的武器,两只手背都伸出这样的东西。当她离我更近时,我发现——那是水。原来“炉火纯青”就是形容这样的事物吗……

我猛地伸手到衣服口袋里,在口袋里打开卷轴,抽出手时把卷轴“刷”地拉开在空中,另一只手快速扫过去并注入查克拉。随着烟雾四起,我伸手进入卷轴拿出我这边的武器——白霜。

她立马落下来,“呵啊!”她抡起右手把刀向我劈过来。我把白霜在手掌心一转,把刀刃对准她的刀刃,“叮”的一声响。

“看来水做成的刀还挺坚韧的。”透过相交的双刀,我看着她的眼睛。

“只要把查克拉注入水中就能够轻易给予控制,你懂吗?”她回应着。

还没等我体会这句话的意思,她的刀突然地散开了。水透过白霜,直接砍向我的肩膀。我猛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水的形态是能够根据查克拉随意改变的——可是,要躲的话,早已来不及了。她的刀刃直接刺向我的肩膀,然后硬生生地从肩膀下方皮肉中穿了过去——撕裂般的痛楚。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浸透了我的上衣,并滑过皮肤留下酥麻感,从肩膀一直到腹部、到腰部……甚至滑到腿上。

我笑了。

白霜的刀刃横在她的脖子前方,她眼光飘忽不定地在闪闪刀光和我的笑容间游走。

“很遗憾,是我们赢了……”我说,“比想象中快了许多,不是吗……”

绷带全部被浪费掉了,就连卷轴里的也都用完了。伤口比想象中大的许多,而且我们赶了一段路我都没有去理会那个伤口,导致它开始纵向裂开,害得我差点在疼痛中摔倒,看来不包扎是不行了。牺牲了一些血肉,换来了卷轴,说起来还是很合算的。我坐在泉水边,在粗略地情理完伤口后开始不知第几次包扎,之前的绷带都被鲜血浸染透了,湿答答地挂在那里感觉很难受,所以每隔几十分钟就需要换一次。

没有绷带了,看来只好解头上的绷带来代替了。考虑到不能让额头的咒印露出来,我把护额解下来,准备到时候戴着头上。而就在我准备解开脸上的绷带时,发现飒人和慕都远远地盯着我看。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什么看?”看到他们仍然拉不开目光,我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喂!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看他们两个踌躇不安地左右张望,我说:“飒人,我告诉你——壶里的水烧开了,再不熄火就烧干了。”不料,这一句成功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

把绷带全部处理好了,我透过清澈的溪水看着自己的影子。

一对颜色不一样的眼睛,没错……

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自己右眼的样子了,虽然白眼永远都是老样子,不会改变的,它给我一种陌生的感觉,好似自己原本应该是血红色的眼瞳被这个无神的白眼珠代替。它给我阴森森的感觉,就好像代表着家族那无尽的囚笼,随时暗示着作为分家成员的我永远也逃脱不了。

没错,这才是我把眼睛遮住的原因。

不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而是为了不让自己看到。

白眼夫妇剩下的孩子——无论是修,修一,还是麟火,既然父母都是血继限界继承者,他们也是一生下来就是拥有纯正白眼血统的日向族人。而当一个拥有白眼的人和一个没有白眼的人剩下了孩子,他们孩子的情况应该只有两种——与父亲一样拥有一双白眼,或者如母亲一样拥有一双普通眼。而一只白眼一只普通眼算什么,怎么看都是半吊子。这种情况不应该存在,对,它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对父亲抱有怀疑——我怀疑是他在我刚出生时把宗家族人的白眼移植到我身上。

总之,不管怎么样,总有一天这些事情都会被查清楚的。

出于这种卷轴不能被存放在我的普通卷轴中,所以必须把卷轴分开给两个人分别谨慎保管。这两个卷轴,“地之卷轴”在我身边,而抢夺而来的“天之卷轴”在慕身边由他带着。

继续赶路时,飒人跟我说:“你的眼睛好奇怪。”

我有些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当然奇怪了。”

“两个瞳孔大小不一样。”他丝毫不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