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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论最佳逃战方法

黑得发亮的短发,炯然闪烁着杀机的青绿色眼眸,还有眼睛下方那诡秘的黑色实心倒三角——这个被称呼为“蚰蜒”的人给人带来一种被恐惧笼罩的危机感。我才发现,这个人刚刚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就穿着紧身的黑色上衣和宽松的中裤,这样的装束直白地给人以战斗装束之感。虽然没有携带护额或是忍具袋之类的忍者用具,但他的一切都准确无误地暗示了他忍者的身份。

“我不想打架。”我说。本以为只是赴一个奇怪的约,所以只穿了一身不适合战斗的便服——这显然是个错误的选择。尽管我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他们也不会给予理睬的。

正如我所猜想的,他们绝不会放着被伤害的伙伴置之不理。但是与忍者不同,他们不喜欢采取营救和关心,而更喜欢报仇雪恨。

我从那个叫“蚰蜒”的人身上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个家伙的进攻凶残而自私。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就朝头顶的天花板扔出一个东西。随即是一声响亮的轰鸣,脆弱的木质屋顶马上化作大块碎片落下来,撞击在地面上、桌子上,弄得粉尘四散飞舞,眼前看不到一个人。我急忙打开白眼,方便确认木块的掉落轨迹以免让自己受伤,然后一一躲开那些对我有威胁的木块。其他人也都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大喊着朝门口跑去。我本也想从门口出去,但“蚰蜒”却有意留住了我——他几乎是精准地控制了每一片木块的行动,导致它们完美地改变了我的行动轨迹——我被捆在了这个酒吧里,出口真是遥不可及。就在我思索着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时,却没发现身边的栋梁已经开始松动。在我听到那微弱的声音并转身抬头,才发现那足矣把我敲进沙土中的粗木棍已经坍塌。

随着栋梁的坍塌,周围的建筑一并被销毁。栋梁倒在了一堆酒瓶中,伴随这一切的就是“丁零当啷”一阵响。最后,它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周围物体都随之一颤。

“蚰蜒”嘴角勾了勾,跳到栋梁上,微微俯下身子查看下面沾着酒味一团烂兮兮的东西。

他肯定以为我就在那下面——但是可惜,我没那么迟钝。

然而,他比我想象的要机敏很多。不等我推开遮盖的大木片准备偷偷离开现场,他那幽幽的绿色眼睛就已经把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或者说我所在的地方。他笑了,笑得很狰狞,给人一种电影里大反派的感觉。而其中也有不同——他没有给人威慑感,只给人冰凉如尸体一般的恐惧感。

“猫咪,看在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陪我玩玩吧?”

“猫咪,”我继续躲在那片木板后面,背对着他。尽管如此,我依然知道他肯定在盯着我看,而且随时准备要像扑猎羚羊的豹子一样冲过来,“可是以节肢动物为食的。”

“除了蚰蜒。”

他毫不犹豫地朝我举起手——肯定又是像刚刚的爆炸物那样的玩意。

果然没有猜错。

天花板被炸掉,头顶是一抹蓝色的天空。而我如果往上,则会被一块摇摇欲坠的坚硬木片给挡住。可是,如今我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在他的爆炸物还没有到达我背后时,我一跃而起,狠狠踢开木板。然而我现在就没有向上的冲力了,那瞬间就好像漂浮在空中。

紧接着,身后涌起一股过甚的温热感,爆炸的气流如同一只手把我狠狠甩出去。跟我所计算的大同小异,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爆炸威力超乎我的想象。这使我过了这阵惯性推行之后难以着陆。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好在我所朝向的方向既不是人头攒动的大门口也不是两边的高大建筑物,而是后门。我迫不得已下有些狼狈地双手撑地在粗糙的沙地上滑行了1米,然后一个前滚翻停下身子。那可怕的半秒好像如半年那么长,我感觉我的手掌心都要擦出火花了。

我快速转过头,果不其然地发现“蚰蜒”已经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想再一次劝说他不要在砂隐忍者村闹事,但他已经朝我发起第一轮进攻。

他从后腰间猛地抽出一把细长的刀刺向我——速度快得惊人——如今我知道用利器把这一击挡住是最好的选择,然而我却大意到没带千本。无奈之下身体自己做出了躲闪的决定,可刀依然刺破了我的外衣,留下一个没有丝毫钝边的长口子。但现在窟不是应该去为衣服心疼的时候。他手腕一转,再次把刀尖对准我的腹部。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到令我惊讶不已,连贯性也令人称奇。这一回,我伸出手打出查克拉,随即朝刀侧面狠狠一击将其拍飞。

这把刀看起来很奇怪——只有一截又短又细、被防滑胶带类似的东西捆了个结实的手柄,剩下的都是银白色毫无瑕疵的刀刃。那把刀不像忍者惯用的那种,也不是扁平的武士刀,而是一种从刀尖处观察看起来像是个杨桃的细刀。上面刀的周围一共有5个具备切割能力的刀刃,刀尖处则聚集到一起,世刀尖如手术用针一般具有致命性。被这种东西正面攻击可不妙。如果没猜错,刀锋上应该有毒——“多年”的忍者资质告诉了我这一点。尽管不清楚毒素的强度,但还是不要碰到为妙。

我刚刚那种保护方法是很危险的,但它依然帮我抵挡下一击。刀瞬间如同遇到台风般飞到一边去,它的使用者也因为惯性的力量被推开一点。可“蚰蜒”眼里的傲气却丝毫不减,反而因为兴致高涨闪烁出青色光辉。虽然“蚰蜒”的体术进攻称得上是迅猛,但他的防御显然是不行的。他的眼里只有进攻,这导致他尽管只是出现一个小差错也漏洞百出。

看准了这个绝佳的时机,我凝聚起查克拉,随后朝他的腹部就是狠狠一记柔拳。他直接向后延轨迹飞出去,在地面打水漂般滚了好几圈后倒在了一片沙尘中。手中原本紧握的到也插进松软的沙地里,离他不远的位置。

因为想到冒险地冲上去补刀是很危险的举动,我保持着柔拳的姿势站在原地,投过飞溅的薄沙静静注视着他。如果计算没有出错,他一半的内脏暂时都是不能用了。这么说来,只要攻击有效,他也只能趴在那里等死了。果不其然的是,他颤抖着支起胳膊试图撑起他的上半身。他垂着脑袋,裹上沙子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绿瞳。可是,就在他尝试着缓缓抬起头时,突然身体一软,再次跌进微微下陷的沙地中。

后退一步拍了拍身上沾的沙尘,我回过头看向那堆被他炸得只剩下木头渣的酒吧。一群人聚集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好似在观战。那个给“蚰蜒”发号施令的人就站在队伍前方最显眼的地方。他那犀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好像在告诉我——还没完。

身后传来细沙流动的微小声音。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大幅度转过身看向那个依然趴在地上的人——他仍然一动没动,而他的刀却不见了踪影。

“你还有什么时间东张西望啊?!”

一道刺眼的寒光从刀柄一路略过刀锋,最终停滞在刀尖处。等到我反应过来,我额前的刘海已经少了一大半。我赶紧后撤,躲开了他的接下来几个连击。似乎也是停下来喘口气,他垂下拿刀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揉着腰,并用一双冒着幽幽绿色光芒的眼瞳瞅着我。我刚缓过来,却感到脸上一阵瘙痒。遮住半边脸的绷带渐渐松动,顺着脖子滑落,掉进沙子里。

“这具身体还真僵硬啊……”看到我的脸时,他突然停下来,眯起眼望着我。我下意识里闭上右眼后退了几部,并伸出手挡住它。可是,白眼已经被“蚰蜒”给看到了——“好难看的眼睛啊,凉妞。”他露出嘲讽的表情,鄙夷地瞥着我。我发现他现在穿的衣服和之前的不一样。

悄悄回过头,那个一动不动的身体仍躺在原处。我几乎留下冷汗——这是什么术?原来没有躲开就是根本用不着躲吗?而更令我发指的是——这个叫“蚰蜒”的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但他没有给我更多思考的时间。

转身加斜劈,他的刀直接从我的鼻梁上方略过。那一刻的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脏作祟时“砰砰”的巨响声。这简直太妨碍我了。下意识里伸手到往常放千本的口袋去掏武器,手一抓空才发觉自己穿的是便服,而且身上也没带千本。趁着我惊讶的空隙,他不惜浪费时间换了一个拿刀姿势,径直刺向我的脸。我再次从手掌打出查克拉将其弹开,刀锋在我的外套袖子处留下长长一道口子。

又来了——难道“蚰蜒”是故意采用这种攻击方式的吗?

这一次,他掌握了我查克拉的力道,因而没有出现因为惯性偏向一边露出马脚的情况。很快横过刀用胳膊肘撞向我,我大胆地伸出手抓住其肩膀用力一扭。本以为能起到一定防范作用,他对我的攻击位置却从脸部转移到胸口——被一个成年男性撞这一下可一点也不轻——我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一步,来到与“蚰蜒”异常接近的地方。

机会。

我趁机扣住他的手腕抑制住他拿刀的那只手,瞪眼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绿色的眼眸中露出明显的怒火,但很快它们又变成调笑:“凉妞,不要通过主观推断来判断对手的能力啊……”

我没明白他说这句话的目的何在,但1秒钟后,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快速把刀一丢然后用左手接住,他刀锋一扭直接刺向我。“蚰蜒”居然同时是左右撇子?尽管大多数忍者都能做到左右手换着同时拿苦无和手里剑,但这么大的武器可不是开玩笑的。

马上抽回一只手按住他的左手腕,我再一次控制住他的行动,而他也因我快速的反应愣了一下。我狠狠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把身子向上拎,随即松开他的手腕,一抬腿直接一脚甩在他的下巴上。因为这一次突袭的方向是朝上,他没有滚出去,而是直接掉落到地上。

过于谨慎的作战方式迫使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