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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秋风吹边塞,落叶满长安

秦妙音掩旧梦阁风波实情,只是泪水涟涟向祁王诉说吟霜郡主的蛮横。

祁王轻抚佳人青丝,双眸怜惜之色中的寒光却愈来愈重,猝然发力死死拽住她的头发,问道:“你有没有骗我?”

秦妙音似甚为享受这般虐待,柔媚呻吟间若蛇一般更紧地缠绕着祁王,在他耳边娇喘轻道:“奴家有错,求祁王重罚。”

祁王无情将怀中美人狠摔在地,举起鞭子狠抽数十下,而后死死勒住她的脖子怒道:“贱人,这不是你放浪发骚的时候,今日之事你若敢有半句隐瞒,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

秦妙音濒临窒息边缘,用尽最后的力气道:“不敢…奴家不敢…”

祁王松开手中鞭,粗暴扯开她的衣襟,拿过蜡烛在新旧伤痕交错的双峰间晃动,看着滚烫蜡油灼烧摧残血肉,唇边邪笑渐渐浓,道:“你的手下说,那日苏木兰称你为姐姐,此事你从未提起过。”

秦妙音视苦痛折磨若享受,销魂呻吟不绝,断断续续道:“不过是…多年前…在边境相识…那个自诩为小神医的蠢姑娘…想要治好我…她永远都不懂…这有多刺激…求求王爷不要留情…重罚奴家…重重地罚奴家…”

祁王终相信,吻上那触目惊心的鞭痕与灼烧痕迹。

秦妙音反身坐于祁王之上,玉手蹂躏自己的袒露双峰,丰臀轻摆挑逗他的坚挺,媚眼入骨,**万姿,娇喘道:“王爷,刚刚吓坏奴家了…”

祁王将鞭子系于她的脖颈,若抚猫狗一般抚着她的青丝,笑意邪淫道:“乖,本王今日会如疼爱小猫一般疼惜你。”

秦妙音顺从爬向他的双腿间,用嘴咬开衣带,以灵巧滑腻之舌侍奉他。

他从后粗暴进入,一手牵着系于她脖间的鞭子,一手时时抽打盈盈雪臀,欣赏着她呻吟爬行间犹不忘吞吐他股间之物的**,沉迷于这如兽一般尽抛凡俗礼教的放纵淫乐。

祁王终离去,秦妙音瘫软于凌乱绣床,泪水无声滑落。

三年前,她离开边陲小镇,远赴长安,只想与凯旋归来的杨云凡重逢。

在繁华陌生的都城,她苦等他的消息,一日长过一年,从期盼到无望,从无望到绝望,又遭歹人骗进钱财,终复流落青楼。

风尘是她一生难以逃脱的宿命,她只能期盼杨云凡会再度出现,带她脱离苦海。

命运对她唯一的仁慈,是赐予一副好嗓音,清越中带有几分柔媚沙哑,声名渐起。

她成名之作为旧梦曲,边塞原曲中再添苦情别绪,哀婉凄绝。

她必唱之曲为雁丘词,只愿曲终故人来。

英雄未到,魔鬼却至。面目温润和善的祁王,实则是暴戾残忍的恶魔。

她若重回边境般地狱,遭兽行蹂躏,但为了活下去,唯有曲意逢迎。

祁王视其为施虐尤物,提拔她代管醉仙楼。

她由歌妓摇身变为秦老板,虽与魔鬼相伴,但至少无需再取悦他人。

祁王询问她是否有仇敌,她提及那骗尽她钱财的歹人。

第二日,祁王便将那歹人送至她面前,并递上一柄刀。

她颤抖的手甚至拿不住刀,祁王握着她的手,将利刃刺入歹人心脏。

拔刀的那一刻,喷薄而出的血溅满半边脸,起初是滚烫的恐怖,而后是冰冷的粘腻,她颤栗间看着那个方才发疯一般求饶的鲜活生命变成一具死尸。

祁王告诉她,“世间最重要的是权力,没有权力便只能沦为任人宰割的蝼蚁,拥有绝对权力的人会成为神,主宰万物生杀大权的神,只要你忠心臣服于我,便也有这样的权力。”

那柄刀似是魔咒,将地狱化为天堂的魔咒。

她第二次杀人,是昔日边境酒馆的老板与多次折磨蹂躏她的两个嫖客,手虽颤抖,但此次无需他人相助,便手刃仇敌。

虚妄的权力使她迷失,将祁王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虐百倍千倍地用于折磨他人,以此求得短暂解脱,幡然醒悟为时已晚。

祁王视她为亲手调教出的鬼兽,甚为满意且信任,逐渐让她知晓更多秘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祁王依旧不能满足,他要拥有的是掌控天下的至尊之权。

她开始恐惧,她明白已入夺权政坛险局,而自己只是一颗如蝼蚁般卑微的棋子,一旦忤逆祁王之意,一旦失去祁王的宠信,便会即刻灰飞烟灭。

祁王心思莫测,信她却也疑她,安插耳目严密监视,所幸她耳濡目染权谋之术,于困局之中暗谋脱身后路,步步艰难。

她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