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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湘西蛊地(会动的地面)

“八爷,系绳子我们下去看看”

我冲八爷道,十层蛊楼距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要想到它的位置,我们必须下到下方的地面上去。

八爷闻言应了一句,“等我先看看这下面的深度”

八爷说完,从旁边拾了一块石头,然后朝十层蛊楼的下方丢去。

因为手电筒光照不到的原因,导致我们很难看清下方的情况,石头下去后,大家都屏住呼吸听响声,可是石头下去后,啥声音都没有。

安静的连风声都不曾响起,我们面面相窥,谁的脸色都不太好。

“别到底?”

八爷迟疑道,我摇了摇头,示意应该没有,“那我再来一块”

八爷又道,同时拾起一块石头,又丢了下去,同样没有丝毫的声音,我心都沉到肚子里去了,没有回响,就证明下方的空间,深到就算石头落地,发出的声音都传不到我们的位置。

“奶奶的,这得多深啊,二石头下去后,都不见影响的”

大师傅骂道,闫老的脸色也不太好,主要是我们看不清下方的情况,加上石头没有落地的声音,导致我们也为下方,深到跟没底似的。

“莫小兄弟,这可怎么办,没底不能下啊,天知道有多深!”

八爷无奈道。

这木家蛊冢,始终有一层特殊的面纱,让我心里很不安,为了验证一下下方到底是不是真是无底的,我让八爷系了绳子,自己打头下去看看。

他疑惑的瞅了我一眼,楞了半天才给我系住绳子,我们带的绳子不多,只够做一个套绳(主绳和安全绳),我把安全绳系在腰间,有八爷感受变化,然后拉着主绳子缓缓向十层蛊楼的下方滑去。

起先没有落脚的地方,我又看不清下方的情况,只得又八爷掌握着绳子,然后他们一点一点把我往下放去,等到了终于可以落脚的时候。

我踩在崖壁上,然后把身体拉成直线,下了大概有五六米的模样,正当我还要继续下的时候。

身体往下一侵,却是感觉后背传来实感,惊得我狠狠拉了一下绳子。

如同背靠针毡一样弹了起来,“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八爷在上面焦急的喊道,也许是因为我突然的动作,导致绳子的波动太大,所以导致他们以为我出事了。

“没事,刚踩滑了”

我连忙解释了一下,刚才那突然的一下着实把我吓得不轻,握着手电筒的手心,满是冷汗。

我拉着绳子爬在石壁上,咽了一口口水,才把手电筒光往后照去。

那料那光射过去后,我才发现自己,既然离地面,只有不到半臂的距离,而我刚才后背碰到的,正是地面。

“没道理啊”

我暗自嘀咕了一声,刚才八爷丢了二块石头下来,力道不小,这距离我们的上面不远,加上是石地面,肯定能够听到响声,可是诡异的就是,石头下来后,半点声响都没有。

“莫小兄弟,怎么样了?你给个话啊”

八爷在上头喊道,他这一嗓子惊醒了我,我连忙狠狠的甩了一下脑袋,然后应道:“八爷,你们下来吧,到底了”。

“到底了?“

八爷惊疑的道,很快他的身影就从上面滑下来,速度很快,我连忙用手电筒给他打光,等他落地后瞅了一眼。

“怪事了,这结实的石地面,怎么没声音呢?”

“也许是落下来的时候落到啥东西上,没发出声响吧”

闫老刚落地,留给八爷解释道,不过八爷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

“别纠结了,快帮忙”

我拍了他一把,示意他和我接人,等大师傅和木亦儿下来后,八爷还在那里纠结石地面为啥不发声响的事,实在想不通,他一拍手狠道:“我就不信了,怎么没有声呢!”

说完,拿着铲子对着石地面就来了一下,意料中的火花没有,碰撞的声音也没有,而八爷的铲子刃口,竟然就像砍一块泥一样,轻松就入了地面一半。

“不………不是、石质的?”

他看着地面脸色难看的道,我们也被吓得不轻,顿时感觉身体一凉,目光便齐齐的瞅向脚下。

“这……这啥情况啊”

大师傅急道,这石地不发声就算了,还软得吓人,“我想我们得走了”。

八爷没有回大师傅的话,而是自己嘀咕了一声,一把将铲子从石地面里拔出来。

我和木亦儿死死的盯着那裂口,八爷把铲子拔出来后,刚开始没有什么异样,可是过了一会后,那被砍开的裂口里,竟然沁出一种绿色的液体,伴随着淡淡的清香。

木亦儿和闫老认真的嗅了一下,眉头一皱道:“这是蛊虫的血液,这地面是活的”。

“老哥这话不能乱说,你说这地是活的?”

八爷被他们吓得老脸一白,看着地面颤着声音道。

“闫老说得没错,这地面怕是由无数蛊虫堆积而成的,如此规模的蛊毒之地,当初先祖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木亦儿疑惑道,闻言我却是嘘了一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而我则打着手电筒斜着看地面,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盯了一会、那石面却是不着痕迹的移动了一下,虽然不太明显,但有一点我不得不重视,那就是闫老他们说的,地面是蛊虫堆积而成,极度有可能我们就站在一个巨型的蛊虫毒体上。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为了安全起见,我让他们都退到石壁前,然后观察一下地面再说,我们就那么靠着石壁,然后盯着地面,就像盯一块宝一样认真。

十层蛊楼就在眼前,从我们的位置过去,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不知从何时起,空间里有起了一阵很小的风,从崖壁上面回旋着下来。

我和八爷对视了一眼,二人齐齐一喜,“莫小兄弟,有风吹,看来这里有通往外面的路”

“还不确定,也许是地下暗河也说不定”

我应道。

不过这二样,任何一样对我们来说,都是好的,至少让我们知道这十层蛊楼还有继续往前的路,而不是一个死胡同。

我们还站着,我心里总是不安,我很看重自己的感受,毕竟胸膛里住着一块代价极其昂贵的东西,预言石。

虽然不能预言很多东西,但现在它至少可以给我一些危险的提示,这对于要长年从事盗墓活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自带了光环。

我们站了一会,闫老手电筒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