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锦颜打量着她，思索着要不要将她扔进净化漩涡试试看有没有什么化学反应，或者将她带在自己身边。

再或者，让她将所有系统融了，然后将她杀了。当然扔进净化漩涡也行。

锦颜打量着小女孩儿的时候，小女孩儿也一样打量着她。

两双眼睛对上，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秒钟。

锦颜的目光凉凉的，没有温度，女孩儿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笑意，却没有一丝感情。

两双眸子，在某些程度上，是那么的相似。

她看不透她。

这是锦颜的第一感觉。

同样，这也是小女孩儿的感觉。

当初她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就看不透她，所以她才会跟着对方在这些世界转悠，给她使点绊子，看看她会不会生气。

她知道她在这些世界是有事情，甚至什么事情她也知道。

守护世界的宠儿。

她是天道，有自己的责任，而她是什么呢？

小女孩儿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锦颜自然没有错过小女孩儿眼中的迷茫，这种迷茫她很熟悉，每当她回想过去的时候，就会迷茫。

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等等…她都不知道。

小女孩儿回神的速度也和她旗鼓相当。

“小姐姐，以后我跟着你好不好？”

小女孩儿眨眨眼，锦颜没有说，她倒是主动提出来了。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自由的出现在这些世界？你和那些黑系统有什么联系？”

锦颜一开口就问出了好几个问题，小女孩儿也一点也没有隐瞒的回答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大概和姐姐一样是神，亦或者我是魔也说不定呢…呵呵。”

说到这里小女孩儿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两声，然后才继续开口道：“至于自由出入世界，这不是很简单吗？小姐姐你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至于小姐姐说的黑系统，我和它们冥冥之中好像有某种联系呢…”

锦颜皱了皱眉，看见忽然笑的温柔至极的小女孩儿，忍不住往后面退了几步。

“小姐姐身体里好像也有你说的黑系统吧？我感受的到哦~”

锦颜没有开口，直直的看着她。

“小姐姐别怕，你不想带着我就算了，我又不会用这个威胁你，之前是我的不对，昂。你不愿意带着我，我就自己去玩儿好了，?bye~”

小女孩儿说完，也不等锦颜回答，就消失在了锦颜的面前，过了一会儿，小女孩儿又出现在了锦颜的面前。

锦颜脑子有些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隐藏已经消失了。

小女孩儿依旧是刚刚的面容，表情却已经不一样了。

“人类，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小女孩儿的声音稍显稚嫩，语气却让人感觉很老成。

小女孩儿看着锦颜，眼神有些许的空洞，隐约间还能看见有数据在跳动着。

“踏踏踏！”

整齐的脚步声传来，虽然很轻，但是锦颜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锦颜没有管小女孩儿，身影一闪就追之前的小女孩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