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韩先生可是体面人。”刘毅说着话指了下旁边：“还不是为了给你们省点事儿。”

曹胜顺着刘毅的指引用手电照了一下，才瞅见杂草间七个没什么声息的人被摆成一排。

“嚯~”曹胜看着满嘴巴子是血，一条胳膊角度明显不对的辣妹鄙视的说：“至于嘛，下手够恨得啊。”

“我说跟我没关系，你信吗？”刘毅有点儿尴尬。

曹胜看了眼辣妹的身材，想到今晚和芝敏见面时，本该在的高梅没在，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种情况猜到了最好也沉默是金，果断招呼身边的手下：“都别瞅着啦，都弄车上去！”

一帮手下抗的抗抬的抬把人弄走后，曹胜问刘毅：“你怎么说？”

“我啊……”刘毅琢磨着应该能从韩月生嘴里掏出点儿什么，于是说：“跟你们一起回去，有些事儿还需要韩先生答疑解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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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专案组这边的待遇照刘毅那边要差上很多，也不能算差，只是没那么好罢了。

曹胜为了出入方面，远离可能的窥探的目光，把驻地选在了城边子一处破旧的厂区里。

厂区虽然破，但占地不算小，有办公的水泥小楼，挑空的大厂房，外墙内还有一个长满杂草的大院子，停个二三十辆车都轻轻松松。

可能是厂子还在经营时总遭贼惦记，外墙修的极高，厂房和办公楼门窗也都特别坚固，还加了钢筋焊的防盗栏。

干别的适不适合不说，要是当拘留所基本拎包入住。

一行人回到驻地，一女七男，八个处于昏迷状态的倒霉蛋儿被分别关押，韩月生则被请进了规划好后还没怎么用过的审讯室。

架好DV，曹胜和记录员坐在审讯位上。等韩月生被“请”到审讯椅上，曹胜转头看向靠窗口站着的刘毅，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儿。

“你问，我不着急。”刘毅摆了摆手。

“姓名。”曹胜视线回到韩月生脸上。

“韩月生。”韩月生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曹胜斜眼看着记录员在审讯记录上写下名字后，又问：“性别。”

“能不能跳过这些无意义的，程序上的东西。”韩月生逐渐做好了心理建设，坐在那拔直腰板儿，一副大人物的模样和语气。

曹胜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展开审讯，就是打算趁着面前这位老炮惊慌不安的时候一举突破。

但现在看，嘴把式也好，著名纸上谈兵专家也罢，韩月生起码在心态调整上，还是展现出了一名高级情报人员应有的素质。

不论从肢体动作看，还是面部表情流漏出的信息，他都已经做好了应对审讯的准备。

曹胜坐那形象散漫的观察了韩月生几秒，心里有了判断后，琢磨着不能进入面前这位老狐狸的节奏里。

没理会对方的挑衅，转头看向刘毅，为难的说：“看起来不大配合啊。”

“嗯~”刘毅看着韩月生点了点头。

“要不你来？”曹胜示意了下屁股下面的位子，他可是见识过刘毅逼讯的，而且印象极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