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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番外:回到25年前(二十)

番外:回到25年前(二十)

伏尔泰做通夏尔·波德莱尔的思想工作。

一时间,夏尔·波德莱尔方寸大乱,心神失守。他不吃不喝两日,思考良久,选择修改记忆,调整自己对保罗·魏尔伦的态度。他不想知道保罗·魏尔伦是谁的棋子,也不想知道伏尔泰先生帮助的“七个背叛者”是哪些人。

为了自己敬重的伏尔泰先生,也为了那不用流血的和平,夏尔·波德莱尔当了一回掩耳盗铃的人。

“伏尔泰先生,您承担得起后果吗?”

“我会用余生去偿还。”

我们都热爱法兰西,愿意为和平做出牺牲。

一切,尽在不言中。

伏尔泰温柔的拥抱夏尔·波德莱尔,结为同盟,夏尔·波德莱尔在伏尔泰的面前修改记忆。

随后,夏尔·波德莱尔忘记了自己对保罗·魏尔伦的厌恶来源,归纳于“非人类”不值得信任。在夏尔·波德莱尔最新的记忆里,学生和保罗·魏尔伦成为搭档,也是他一手安排的结果,摘出了伏尔泰,确保自己不会怀疑到伏尔泰的头上。

“伏尔泰先生?”

数秒钟后,夏尔·波德莱尔慌乱地挣脱怀抱,惊疑不定地看着对自己笑容温柔的伏尔泰。

夏尔·波德莱尔心道:【他想追我?】

再一看伏尔泰清澈如明镜的双眸,夏尔·波德莱尔就知道是自己的错觉了。他唾弃自恋的情绪,维克多·雨果都不被他的魅力吸引,何况是伏尔泰先生,自己的容貌在他们身上毫无作用。

在伏尔泰走后,夏尔·波德莱尔理了理情绪,埋首于工作之中,他自认是保护法国情报的最后一条防线,浑然不觉防线已经被人攻破了。

第三年到来。

年初,加布带着父母去旅游,大有把横滨市以外的地方逛了个遍再回来的意图。

三月底,保罗·魏尔伦度过十九岁生日。

吃完布丁,喝了一瓶葡萄酒,保罗·魏尔伦靠在搭档的肩头,垂下眼睑,遮掩虚无的目光。黑发绿眸的阿蒂尔·兰波看似忧郁冷漠,实则怜爱地宠溺着对方,用无声的方式告诉对方——

【我在为你庆祝生日。】

四月,法国政府派遣异能谍报员执行任务。

一对法国异能谍报搭档乘坐潜水艇,秘密前往日本,准备窃取军事基地里的“不明能量体”。

在一场史无前例的爆炸中,文野剧情拉开。

“轰隆隆——!!!”

这一天的横滨发生灾难,声势巨大,比战斗机狂轰乱炸的炮击声还要吓人!

横滨租界毁于一旦。

附近玻璃齐声而碎,大地震动不止。

二十岁的麻生秋也捂住降噪耳罩,发丝被灼热的狂风冲开,露出了整张冷静得可怕的脸,黑发青年在冲击力巨大的爆炸边缘见证这场事件。

如果他没有遇到三年前的两个人,他估计就不会是旁观者的态度了。

这本来是他介入剧情的最佳机会。

毕竟,这场事件会导致一位法国强者失忆,流落日本,还有机会捡到七岁的中原中也。

想到以前天真的想法,麻生秋也打了个寒颤,庆幸自己提早一步见到了“不羁之风”。

【我不会后悔。】

【文野的剧情里绝对埋着坑!】

【兰堂是谁?兰堂的黑帽子又是谁的?为什么黑帽子上面绣着“兰波”的名字?】

【黑发绿眸的兰堂,在外表上更像是三次元诗人保罗·魏尔伦的同位体!】

看着“特异点”吞噬了横滨租界,直径三千米的深坑一点点形成,麻生秋也等了片刻,加布悄然出现,小脸发青,显然对爆炸也感到惊惧。

加布在旁观时没有敢去正中心的区域,这样含有“特异点”的爆炸超乎了他的预计。

难怪兰波也不敢来。

三个超越者级别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就已经这么可怕了,再加上一个兰波,估计横滨要无了。

加布惊叫:“秋也,你不害怕吗?”

三年的时间,令生活在横滨租界的加布和麻生秋也熟悉起来,麻生秋也经常去凡尔纳家给他辅导功课,度过异能生命体头痛的考试难关。

麻生秋也沙哑地说道:“害怕,但是看到你如约出现,我就不用担心了。”

加布跺脚,“我可救不了你,刚才的爆炸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要维护的历史。”

麻生秋也的眼中散去沉重,有了一抹笑意。

他偏执地想道:【我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日本横滨市的安危与我何关。】

“兰波先生什么时候来?”

“这要看他的兴趣了,没准把他在国外过得太开心,把我们直接忘记了。”

“哦。”

“嘿嘿,我知道他很漂亮,但是他的脾气没有几个人吃得消,你还没有放弃他?”

加布围着麻生秋也发问,诧异对方哪里来的勇气去追求阿蒂尔·兰波,连伏尔泰先生都没有留下阿蒂尔·兰波,一个普通人可以吗?

麻生秋也问道:“你看过《古兰经》吗?”

加布出乎意料地说道:“看过一些,他在我面前翻过这本书。”

麻生秋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横滨租界。

那消失的是人命,是历史。

“《古兰经》中,先知穆罕默德和自己的门徒说,信心是成就任何事物的关键,门徒问,那你能让山走到我们的脚底下吗?”

“先知回答——能!”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

伴随着保罗·魏尔伦的负伤离去,另一位法国超越者失忆,阿蒂尔·兰波朝着约定的地方而去,在前来日本前遇到了一个孤独的演奏家。

身影虚幻的银发青年坐在石头上,手持双管芦笛,动情的吹奏着一曲能入梦的乐曲。

芦笛在呜咽。

祈求着阿蒂尔·兰波放开自己的心灵防备。

祈求着美丽的神明仁慈一回。

身体死亡,只剩下一缕执念追寻阿蒂尔·兰波的斯特芳·马拉美,乃是“牧神”临终前的梦。

阿蒂尔·兰波驻足,听完了这一曲,他想到了保罗·魏尔伦扭曲的性格,想到了中原中也出生时的悲剧——斯特芳·马拉美从来都不无辜。

当然,他阿蒂尔·兰波也一样。

因为他的存在,才会有保罗·魏尔伦的诞生,臭弟弟的罪孽也是他罪孽的一部分。

“很好听。”

阿蒂尔·兰波擦肩而过,徒留银发青年无意识地抓住他被风吹过的一缕金发。

“我们下辈子再认识,马拉美。”

银发青年听见了他的声音,随风消逝,原地出现了一个纸张,打着旋转,飘落下来。

阿蒂尔·兰波蓦然接住纸张。

——《牧神的午后》。

斯特芳·马拉美在贪婪中执迷许久,却用全部的执念写下了自己的一封情书。

……

【我捉住了神灵!】

【逃不掉的惩罚……】

【我还爱张着嘴,朝向那广博的世界。】

【别了,永不停歇的风中之神:我还会看见你和他们化作的影。】

……

第一次来到横滨,他认识了兰堂。

第二次来到横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