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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你是男人吗?】

瓶子巷青楼,左右各两家。

在楼外,没有女子出门迎客,只有几位唇红齿白的翩翩惨绿少年,妖娆站在楼外。

几人身段纤柔,容貌艳丽,已不输女子。

青楼之中, 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若豪客有断袖癖好,相中了那些个妖娆少年,可花上一笔重金,将其带入楼内,一起****。

这些美貌少年,大多心机深沉,察言观色, 不输老鸨, 尤善逢迎。

这些媚少年,见到徐千秋,眼前一亮,心中百万中意。

却不曾想,这白衣公子对几人,却视而不见。

在李六的带领之下,徐千秋带到一家,四角翘檐,各悬一枚硕大夜明珠的青楼前。

一名倨傲俊美少年,对李六微微扬下巴,表示知道,眼前之人是孙掌柜所开客栈,介绍来的,会将此记在账目上。

月底之时, 会按例送去一笔分红。

至于具体数目,得看徐千秋今夜在楼内开销。

徐千秋摸出一块小碎银, 递与李六, 后者犹豫了一下, 终于接过,然后离去。

青楼之地,徐千秋年轻时可没少去,也算轻车熟路。

那时,盗用弟弟徐凤年之名,闯下天下第一纨绔的名头。

与李翰林几人,经常流连于烟花之地。

李翰林,常一掷千金,高兴时,便在亲自出门相迎的老鸨胸脯里,塞个几百两。

便是如此,也无人谁将他当作冤大头。

从前,李翰林总嫌弃自己老爹官太小,出门不够气派,只能在丰州称王称霸,出了丰州,便不太管用了。

如今,他的父亲李功德,终于当上了北凉道, 名义上第二大官衔的边陲权臣。

可这位,如今已经跻身王朝内第一线公子哥的家伙, 却为了活命,也为了家族,选择做了北凉士卒。

在世子殿下接连的铁血手腕,一系列血案,抄家灭族之后,这位公子哥,终于醒悟,走上正途。

若非如此,李家早已被徐千秋连根拔起。

进入青楼,徐千秋顿了一下,打断老鸨话语,平淡道:

“今日,我来你们广寒楼,要么,听安阳小姐弹琴,要么,看青奴姑娘跳莲上舞,要么,看新上位的魏姓清倌儿抛绣球。

总之,要见到其中一位,若是做不到,我便不在此地花银子。

本公子相信,瓶子巷四家青楼,总有地方,让我心甘情愿掏钱。

我不介意多走几步。”

只可惜,徐千秋并未见到这三位,倒是有幸见到一位,曾经红极一时,如今却落幕的花魁,喜意。

为此,还亲眼目睹了一出,青楼之中的内部纷争。

喜意,也是個苦命人,最为重要的是,她是天下第一楼之人。

或者说,广寒楼本就是天下商会的产业。

而喜意,便是广寒楼背后的老板。

只是,对于她的身份,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其余之人,不过以为,她是个已过气的花魁罢了。

经喜意告知,当年那位剑客,万般风流殆尽后,成了络腮胡子的邋遢汉。

画也卖不出去。

之后,为了生活,去了城牧府,做了剑师,教澹台公子剑术。

虽然混得不差,却再也不是那些风尘女子心目中的青楼状元郎了。

借用几位青楼花魁之语,“那个高卧风波楼顶的风流郎,已经死了。”

徐千秋不经感慨,风流多情,终究不能当饭吃。

在喜意房内待了不多会儿,青鸟未至,却等来了广寒楼的幕后靠山。

准确来说,来人是靠山的亲妹妹。

广寒楼幕后靠山,是飞狐城,城牧二公子所开。

身后有官方背景,这也是天下第一楼看中此处的原因所在。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飞狐城城牧,有二子一女。

长公子澹台长平,英勇神武,写得一手华丽词章,日后,定是北莽儒将人物。

若如传言那般,成为女帝身边的传铃郎,便会红得发紫,成为朝廷新贵。

整座飞狐城,对此拭目以待。

与之不同,城牧二公子澹台长安,十足纨绔,文不成,武不就。

吃喝嫖赌,熬鹰,牵狗,斗蛐蛐,样样精通。

这些年,仅饲养,买卖蛐蛐,便花了三四千两白银。

便是因为澹台二公子,喜好蟋蟀角斗,每年七月之初,无数游手好闲的青皮无赖,在城内城外,掘地三尺,四处抓蟋蟀。

只为逮着一只价值几十金的善斗蟋蟀。

有人戏言,飞狐城有第五怪,夏秋满城无赖,翻江倒海找蟋蟀。

城牧幼女,澹台箜篌,不爱红妆,爱兵戈。

常于闹市集会上,对城内大小混混,大打出手。

城内大小混子,几乎都认得她的面貌,见面就绕着走,再不给她揍人的机会。

澹台箜篌进入房中,越过喜意,瞧见徐千秋,阴阳怪气道:

“喜意,你不再接客,已有三年。

怎地今日,却领了个了不得的客人进绣球阁。

为此,还在翠嬷嬷面前露了一手绝活?

方才,本公子去往绣球阁,却未曾见到人影。

没曾想,你竟将客人带来了此处。

喜意啊喜意,以前听二哥说,广寒楼之中,你最地道。

可我怎么觉得,并非这么回事啊?

你这小猫,偷腥上瘾了?

按青楼规矩,你剪断丝绸后,便不能再接客了。

莫不是,伱已忘了不成?

不过,眼前这个小白脸,确实值得你破例。

看到这样的小白脸,你想男人想疯了吧?”

这名女扮男装的权贵女子,气势凌人,谈吐之间,毫无半点顾忌,句句诛心刻骨,字字戳人脊梁。

喜意苦笑道:“三公子,我只是与这位公子喝了两壶酒,尽了些待客之道罢了。

喜意并未接客。

若真有复出那一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