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看看塞壬和重樱在干什么，结果把自己都给陷进去了。”

牧鱼回头望了一眼“海岸”，感叹了一句。

按照记忆来说，这个海岸线和横须贺没有多少区别，不同的就是那里有无数个塞壬的舰船，和来来往往的人类船只。

而这里，一片寂静。

另外，那个陆地是没有办法上去的，仿佛有空气墙……好吧就是空气墙。

空气墙摸上去没有任何感觉，就像摸空气，但只要一用力，就会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坚硬感。

这个空气墙显然是这个世界的边界，牢不可破，牧鱼他们测试过，无论是三笠的主炮射击，还是企业的炸弹、鱼雷，都无法撼动分毫，甚至牧鱼自己也试过，指挥官的正能量也毫无办法。

而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外面的任何东西都断开了联系，不仅如此，牧鱼还感觉到他和企业、三笠的联系在如此近的距离都不稳定起来。

“指挥官，小心一点。”企业全神贯注的在戒备，“是否起飞侦察机去侦查？”

牧鱼道，“嗯，起飞吧，不过，尽量节省能源和弹药，虽然我剩下的能源和弹药还算充足，但是我们在找到出去的路前，还是谨慎一点。”

“明白。”企业点了点头，将三架侦察机放出，飞往三个方向。

三笠羡慕的看着侦察机走远，憧憬的说道：“如果我也有‘肥鸡’就好了，那样我的主炮命中率肯定会大大提高。”

牧鱼闻言微微一笑，“如果你想的话，回去了去问问夕张，看看能不能给你装上一个水侦飞机，不过我想，到时候比起还需要自己计算的水侦，你会更喜欢辅助射击的火控雷达。”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指挥官不用在意。”三笠笑了笑，“就算没有‘肥鸡’，没有火控雷达，我对自己的目击力炮击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现在还是先找找该怎么回去吧。”

“走吧，既然陆地方向不让去，那我们就去深海，看看塞壬弄出的这个世界是做什么用的。”牧鱼招呼道，然后率先向深海的方向滑行。

企业和三笠一左一右的跟在牧鱼身旁，全力戒备。

在前行大约十分钟左右，后方的海岸线看上去已经很遥远，而在这个时候，企业忽然降下速度，对牧鱼说道：“指挥官，前方12点钟方向，十五公里外有船在战斗。”

“是什么船？塞壬？深海？还是舰娘？”牧鱼问道。

“不是塞壬……她们身上没有深海携带的那种憎恶魔力。”企业摇摇头，迟疑了下，才继续道：“但是，她们身上的魔力波动，和我们却又不太一样，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没有灵魂……不，应该说她们的灵魂是残缺的。”

“残缺的灵魂？”牧鱼眉头微微一皱，对这种形容有点意外。

因为，如果以‘灵魂’来说的话，无论是从心智魔方中诞生的舰娘，还是从深海中诞生的深海舰娘，她们的‘灵魂’，都是完整无缺的，没有所谓残缺这种说法。

“还有灵魂残缺这种说法？”三笠也是吐槽道：“怕是复制人。”

企业眼睛一亮，“对，复制人！战斗双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舰娘复制……”

说着，她忽然顿住，神色复杂。

“怎么了？”牧鱼关心问道。

“我看到了‘企业’。”企业说道。

“嗯？”牧鱼顺着企业的目光望向一望无际的海洋，“既然如此，那我们过去看看。”

企业没说话，于是牧鱼便率先向那个方向‘走’去。

三人航行了约莫五分钟后，也就是距离战斗约十公里的距离，三笠眼睛一眯，说道：“我看到她们了，指挥官，要不要先来一发礼节性主炮齐射？”

“呃……不用了，那样做等下她们都不互怼了，转而来攻击我们了。”牧鱼挠挠头。

以指挥官被强化的目力，他也看到了模糊的轮廓。

正在战斗的双方都是舰装上阵，没有舰体，她们的距离没有使用舰体时那么远，而是在距离不到一公里的范围进行互射。

甚至……还有几个位于炮击队的中间位置，在……近战！

你应该放弃落后的大舰巨炮和制空权，享受拳拳到肉的摔♀跤，嗯，没毛病。

要说牧鱼三人在这么‘近’的距离，战斗的双方没有发现他们基本是不可能的，目力远眺都能看到，何况还有其他侦查手段。

若非企业的侦察机从她们头顶上飘过，她们没有攻击，不然牧鱼就同意了三笠的“礼节性主炮齐射”方案了。

在继续前进几分钟后，三人便不再前进，而是驻足观看，先看看她们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