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询问道：“你这年纪，别告诉我，连一个老婆都没有？”

“说实话，怎么可能没有，但我和那老娘们已经没有感情了。现在还在一起，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孩子罢了。”牛恳糙闻言，神色也是有些复杂的。

有老婆，外面再有一个女朋友，和没有老婆，外面有一个女朋友，这是两种不同性质的意义的。但是，这终归不犯法，又不犯罪，这是属于人家的家事，韩立这边，也不好谴责什么。

韩立询问道：“你说，你今天早上才回来？有谁可以证明吗？”

牛恳糙轻松地说道：“我早上回来的时候，门口守门的保安有见过我。此外，我是做高铁回来的，那边也有记录，别的证明不了，但证明我这几天不在龙城，还是做得到的。”

虽然韩立还没有去验证牛恳糙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他没有必要说谎。这种事情，别说是有记录了，就连高铁站里面的监控录像，都能够证明这一切。

韩立站了起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先回去吧，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在联系你的。”

“等一下。”牛恳糙也是站了起来，神色迟疑地说道：“其实，我或许有证据。”

“哦？”听到牛恳糙这么一说，韩立也是诧异了一下，但随后，一只手示意牛恳糙坐下，并说道：“能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吗？”

牛恳糙不好意思道：“实不相瞒，我这年纪，和小碧实在是相差太大了，再加上，我最近也听了一些谣言的关系。所以，我这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韩立冷着一张脸说道：“说重点。”

“我在家里安装了监视器，我原本是打算去看监视器拍到了些什么的，但没想到，我还没有去看，你们这就来了。”牛恳糙依旧是不好意思道：“既然是小碧出事了，我想，这监视器里面的内容，可能会对你们有一些帮助。”

说实话，如果是在公共场所，又或者是其他人的私人场所安装监视器的，这算是违法的。但是，人家是在自己家里安装的监视器，这是在他自己的私人地方安装的，倒也不犯法。甚至，就算里面拍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但只要人家不传播出去，也不算犯法。

当然了，至于那种房东将房子租出去之后，还在房间里面留下监视器的话，这种，就犯法了。毕竟，在房子租出去的同时，这房子的使用权，就已经不在房东那里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对于租客而言，这房子才算是他的私人空间。

“你说什么？”韩立闻言，呼吸似乎都重了一点。

其实，他们这边的分析，很明显青龙湖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他们更倾向于，死者的家里面，更有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

只不过，之前并不能肯定死者就是沙碧，所以，他们只是带走了牛恳糙来协助调查而已，并没有派人过去采样。当然了，现在欧阳经理在那边守着。

后来，牛恳糙在医院的时候，确认了死者的身份的时候，韩立就已经第一时间，叫青龙湖周围的那些青年警察去他家了。只不过，这些警察都不具有采集线索的专业能力。（一般情况下，需要培养，他们时间还不够。）

所以，在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警局这边的技术科、鉴定科的警察也同样从警局这边赶过去了。按照时间来计算的话，他们现在也应该在那边收集线索了。毕竟，他们这边，和青龙别墅区，相距不远。

随后，韩立询问了一下，那些监视器的视频内容在哪里之后，就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了青龙别墅区那边的同事，让他们抽空找个人带回来。

韩立看着牛恳糙说道：“牛先生，我们的同事，等下会把那些东西拿过来的，所以，你也就别担心了。此外，你现在想走的话，去外面走个手续，就能离开了。”

“明白，明白。”牛恳糙点了一下头，示意了一下之后，就离开了。

“你怎么看？”在牛恳糙离开之后，那些视频资料还没到来之前，韩立和东旭他们三个，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东旭思索道：“目前的线索，还是太少了。而且，基本都是牛恳糙的一家之言。不过，我并不觉得他说谎，但到底是不是他杀的，还犹未可知。”

现在的线索，依旧还是太少了。唯一能肯定的是，在案发的时候，牛恳糙并没有在青龙别墅区，甚至没有在龙城。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