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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不负如来不负卿

刚放下酒碗,楼下传来高亭四人的呼喊声:“各位好汉,给口吃的吧,要出人命了。”

大家扒着护栏往下看,四个人被绑着,浸到了水池中。

”赵可乐笑着说:“敢情喇嘛爷把水池当水牢了。”众人都笑了。

楚玥抓起水果扔到水池中,娇声说:“你们吃一些吧,不要饿坏了。”四人只是腰绑到了石柱上,手还能动,看到水果,拼了命的往嘴里塞。

济沅嘿嘿一笑,抓起极品辣椒扔进了水中。四人看到又有水果扔下,样子奇特,只当了珍奇水果,抓过来塞到了嘴里,只感觉辣的七窍生烟,嘶哑着哑子大声惨叫。

济沅白了一眼赵可乐说:“孙子,又是你要害和尚爷爷吧。”

赵可乐笑嘻嘻的说:“这昨说的话呀?小爷那是看了使用说明的,说这东西吃一颗能增长百年功力,东西不多,金贵着呢,小爷没舍的吃,全拿来孝敬您老了。”

秦佩没想到辣椒还有这种功效。便说:“这个嘛,可乐,你不是一直想打败四哥嘛,我看你就吃上一百个,一万年功力,打败四哥是没问题了。”

济沅赞许的说:“盗墓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主意。”秦佩笑着说:“我就说过的嘛,我是很智慧的嘛。”

济沅说:“那就给我亲孙子试试。”回头找赵可乐,见他早跑了。

木木有拿起个辣椒要生嘴里放,想了想问道“这个真能增长功力吗?”

木木真说:“瘦子没实话,会不会唬你?”

木木妙说:“应该是真话,下边四个人头发都立起来了,一定是开了顶轮。”

木木空说:“还是找人问问稳妥。”扭头问济沅:“和尚,瘦子说的是真的吗?”

济沅微笑的说:“你们把辣椒给他吃了,不就知道了。”

木木真说:“那瘦子要是不吃呢?”

济沅说:“你们把他挂起来,挂到他吃了不就行了。”

四喇嘛相视一笑,跳起身,去追赵可乐。

曾飞瑶忙叫道:“你们等等我。”起了身,去追四喇嘛了。半响传来了赵可的惨叫:“孙子们,你们都是和老要饭的一伙的,又把小爷挂起来。”声音停顿了一会,又传来了惨叫:“爷爷们,别塞了,小爷不吃了,瑶瑶,快救小爷下来。”众人坚着耳朵,听不到声音了。

陈拂担心的说:“可乐是不是给辣坏了?”一语未了,听到赵可乐叫到:“瑶瑶,你不放小爷下来,小爷保证你嫁给雷子。唉哟,姑奶奶,小爷不敢了,小爷这耳朵呀。”众人听的笑作一团。

过了一会陈拂站起来高声说:“为我们最后一晚干杯。”

大家一顿撞碗,只喝得王宝宝迈着醉步下了天台。

楚玥起了身拉着惠子说:“惠子姐姐,我领你去换衣服吧。”

惠子和她去了。陈拂看了一眼二人背影,倒了一碗酒独饮,听到玄同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陈拂听到这里,那夹杂着夜明珠的夜色迷离了,眼前的景象晃动了起来。万彩之中,一位青袍汉子走出,坐到了对面,笑吟吟的说:“你怎么看那两位姑娘?”陈拂使劲的揉了揉眼,见汉子重髯长须,仙风道谷,正气凛然,坐在那里,便说:“我对惠子不是没有感觉,如果真的早遇上些说不定选她了。”

汉子点头又问:“那楚玥呢?”

陈拂想了片刻说:“我更喜欢楚玥一些,她有一种超脱于世外的善良,常年与野兽做伴,行为不受约束,却又不缺少女孩子的羞涩,让人见第一面会产生怜爱之情。打小出生书香门第,受佛,道,儒三教的熏陶,眼光总能放到世外。”

汉子笑了笑说:“奥,你说的她这么好,惠子就没有一点长处吗?”

陈拂低下头,说:“惠子更加像野孩子,任性自立,待人不缺少真诚,对感情的表白很直接,这正是楚玥没有的。从小滚打于九流,行为放荡不羁,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

汉子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光,说:“那你会选谁?”陈拂喃喃的说:“如果两个人能合成一个人,这应该才算完美吧。”又问道:“你是谁?”

汉子长笑说:“珠辉蚌隐映月城,众源呈祥照黄龙。华夏万脉自一统,何故五派竟纷争?”说完隐去了身影。

陈拂回过神,济沅和玄同倚着栏杆还在聊天,显然刚才的话一句也没有听到,心中未免有些糊涂,正在迟疑,楚玥二人回到了天台。惠子一袭白色和服,体态轻柔,容颜素雅,蛾眉露两行新月,朱唇合一点丹砂。楚玥说:“三叔,四叔,你们看看惠子。”

玄同二人转回头来,看了片刻,玄同说:“唉呀呀,这是楚玥的手艺好,还是惠子姑娘天生就长的好呢?”

济沅说:“笨丫头天生长的就秀丽,鬼丫头的手艺锦上添花了。”

玄同说:“四弟说的不错,你看看这样多好看,以后还是不要再舞刀弄枪了吧。”

济沅说:“好马也得配好鞍,你看看同样的手艺,穿陈拂身上就像登徒子。”

楚玥听的一跺脚说:“四叔,是潘安,不是那个什么登徒子。”

玄同见楚玥小脸微红,笑着说“依我看潘安有些过了,说是宋玉还差不多。”

楚玥奔至二人身前,摇着二人胳膊,撒娇的说:“三叔,四叔,宋玉好色,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能这么说陈拂呢?”

济沅和玄同相视大笑说:“你看知道护着了吧。”

楚玥一跺脚转过身说:“你们说什么呢?再也不理你们了。”转身下了天台。

济沅和玄同大笑着,跟着下了天台。

惠子看到陈拂包着手,急切的问:“陈拂你的手怎么了?”

陈拂说:“没什么,碰了一下。”

惠子关心的说:“让我看看好吗?”陈

拂醉眼惺忪的说:“不用了,玥儿都处理好了。”

惠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楚玥!楚玥!什么都是楚玥!我不敢奢望能取代她,可是你也不用对我拒之千里之外吧,我能为了你去死,她能做到吗?”

陈拂脚步微乱,摇晃着身体说:“可我的心中只有她一个。”

惠子抬着头,湿润着眼睛,在我的一生中,没准备过去爱什么人,也没有准备被什么人爱,甚至都没做好准备去体会爱一个人,没想到爱这样自私,这样残忍,甚至还有些苦涩。颤抖着嘴唇说:“我倒希望,我们还回到末苍山,至少在那里,我依然可以依偎在你的身旁。也许我想得到的不是永恒的爱,也不是瞬间的温存,而是一位永远封存在我记忆中的囚徒。”

陈拂挣开了惠子的手,错乱着步子,走下了天台口的楼梯。惠子呆立了很久,听到陈拂说:“我不是什么人的囚徒,也不值得什么人去爱,也许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位过客。惠子,对不起,我只能把你的这份爱深埋心间,并用你的这份爱,祝愿你的幸福。”

陈拂回到房间,玄同坐在床上,他晃着步子走了过去。

玄同见他面沉如水,双眼无神,似有心事,关心的问道:“拂儿,你没有事吧?”

陈拂醉熏熏的说:“三叔,我们的民族多少年历史?”

玄同说:“一直是说上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