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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捣毁贤鱼计划

摇摇晃晃中了一段路后汽车终于上了去县城的沥青大路。

汽车这才平稳下来,加了些速度,运行中轮胎上的泥巴甩的叮哒作响。

这时,於黎两眼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只见她拢了拢头发,转头看着正看向窗外的郑定铸,开口道:“先生,县里的大广寺灵不灵啊?”

闻言,郑定铸微微转了转头,淡淡道:“心诚则灵。”

听不出男人话里的情绪,於黎有些费解的挠挠头皮,接下来还怎么说呢?!

就在这时,正在开车的司机慢慢停下车来,扭头愤愤盯着蹙眉思考的於黎,怒道:“姑娘你下车!我们不捎你了!”

於黎激灵了一下,迷茫望向前面一脸怒容的司机警员,“我怎么了吗?”

“你们三月把我舅舅害死在教育台上了!还把他家的传家唐三彩砸了……你给我下车!”

警员司机说到后面哭着冲於黎吼了一句,转头推开车门就下车往后后面走,打开於黎身侧的车门,愤恨道:“快下车!!!”

被吼的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於黎也想起了一档事儿来,今年三月的时候,村里确实把一个参加过抵御入侵者战争的伤残老兵打死了。

这老兵三十多年兵龄,五十三岁时负伤从前线退了下来,少个一条胳膊,和老母亲住在村尾的土坯房里。

没过几年有人举报他在部队时当过逃兵,家里传下来的宝贝也被搜出来,他抢着不让人砸,最后不仅唐三彩碎了,他也被拉上台当反面例子教育了一下午,最后再也没能从红砖台上下来……

想到这,於黎赶紧抓住郑定铸的胳膊防止自己被司机警员拽下车,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没有我,我就是个平凡的人民群众!”

“小贾,上车。”

郑定铸扭头看着情绪失控的司机警员,见他还满脸怒气的站在外面,蹙眉继续道:“车门关上,你上车冷静冷静。”

闻言,小贾瞪了眼一脸欲哭无泪的於黎,关上后座车门坐回驾驶室,抹抹眼泪趴在方向盘上压抑的抽噎起来。

他,最崇拜的就是他舅舅了。

得过那么多功勋章的英雄,居然就那么死了?!

小贾越想越难过,双肩慢慢抽动起来。

“同志……我坦白……”

见小贾哭的太伤心,於黎皱着眉头松开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小贾,你看我这脸,我也是昨天从教育台上捡回来一条命啊……”

听到於黎那颇为感慨的语气,郑定铸和小贾都看了想於黎的脸,微微惊讶。

见人看了过来,於黎皱着眉伸手摸了摸还胀痛的脸颊,“嘶”了一声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不?就因为我给关在我家工具屋的施大叔送了块饼,被会计逮——”

“施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旁边的郑定铸打断,於黎奇怪看过去,“怎么?你认识施畅想?”

何止是认识,郑定铸的命都是施畅想救的。

确认了姓名,郑定铸微微松了一口气,推了推眼镜,担忧问於黎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於黎看了眼没再哭的小贾,随后看着面容带着急切的郑定铸,微皱着眉头道,“你觉得被送过来的人能好?”

“我们在想办法,小同志,能不能麻烦你多照顾照顾他。”

知道自己这个请求会有些强人所难,郑定铸紧接着补充道:“在保证不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帮帮他行吗?”

男人的目光带着祈求,他不能现在去沈玉芬家去看施畅想的情况,一旦被那些人察觉到了的话会立马把施畅想转移走的,或是直接直接一场群众教育失手打死。

他不能赌,必须光明正大的把施畅想接出来!

於黎笑了笑,不用人说她都会照顾好施畅想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应允道,“放心,有我沈玉芬在,保证不会让施大叔出事儿的。”

闻言,郑定铸笑了下,微微皱眉道,“我是郑定铸。你见到施畅想告诉他,乐芋和阿姨我已经派人接济了,让他不要担心。”

於黎点头,看着郑定铸的眼睛认真道:“我记住了。”

她当然能猜出来施畅想是有老婆孩子的,如果这件事后他们俩依然相爱的话?

那她肯定不会再纠缠的,带着捡漏的古董满世界旅游去,也是很潇洒。

转过头看着窗外路边没了树叶的行道树,於黎微微蹙起眉头,想着得趁着施畅想还在沈家村,多获取一下热吻中的爱的味道。

郑定铸转头看着陷入沉思的於黎的侧脸,伸手拿过座位中间的书放在右手边,开口道:“大广寺那边有什么事儿吗?交给我,现在送你回沈家村看着施畅想可以吗?”

说到这他眼神黯然两分,忍不住担忧道:“我怕他总是被教育会受不了,你有机会多陪他说说话吧。”

既然有人揽下大广寺的事儿,於黎乐得不动脑子,点了点头后和郑定铸隐晦说了可能会遭贼的事。

十分钟后於黎在沈家村的路口下车,看了眼守在村口的两个士兵,心想把守还挺严的。

小贾带着郑定铸调头重新返程往县城赶去,於黎则是小心踩着看上去干燥的泥地往沈家走去。

午后阳光正暖,於黎刚拐上往原主家走去的土路,忽的听见远处有一声疾呼响起。

“有人跳河了!快救人啊!”

听声音,是从她家牛棚后面的池塘边传出来的。

赶紧加快速度往后院的池塘跑去,撑着在被昨天的雨淋湿的土路上一跑一滑不摔倒,很快她就跑到了池塘边。

好在沈玉龙已经将投池塘的女人救了上来,寒冬腊月中两人冷的都瑟瑟发抖着。

周围还站着好几个拿着渔网准备捕鱼的17、8岁的少年,石台墩台的对面站着一个扎了两个麻花辫的清秀姑娘,愣愣望着把女人抱进怀里往沈家前院走到沈玉龙。

“妹妹,快过来帮谢邀换下衣服!”

走过於黎身边时,沈玉龙喊了一声於黎,随后大步往后门方向走去,浑身水淋淋的。

听到被救上来女孩的名字,於黎愣了一下,急忙跟上去看着女孩苍白木然的脸,很漂亮。

由此可见,谢永隆的相貌肯定又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就那么被逼死了。

默默帮浑身发抖的女孩换上自己的干衣服,又帮她擦干了头发,於黎让她钻进被窝里,出去灌了个热水袋放在女孩脚下,然后去了后院。

沈玉龙换了身衣服,短发还在时不时往下滴着水。正和四个少年在池塘边撒网捉鱼,今天下午他们的任务就是捉到十斤鱼。

看到於黎停在菜地边上,沈玉龙收了网让其他人拿出网兜里个头一般的鲫鱼,走过去站在於黎身边,皱起眉头道:“妹妹你快回去,别靠近这个姓施的。”

那边角落里窝在温暖被子里的施畅想早已醒了过来,眼底纠结的暗暗打量着门口站在阳光下穿着暗色衣裤面容青肿的看不出原貌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亮眼。

自从早上的那个意乱情迷的吻之后,他的身体开始对於黎出现各种各样的反应,现在居然觉得口干舌燥,心底的欲望翻涌了起来。

从得知自己要被暗害到现在,生理反应这是出事儿后的第一次,让他又兴奋又激动又有些无奈。

於黎淡淡打量着沈玉龙的眉眼,并不怎么出众,挺阳光的相貌。

现在又阻拦自己和施畅想见面,於黎觉得他变丑了点,又黑暗了点。

即使还是他把自己救回来的,但一码归一码,明显沈玉龙是支持对坚持不认罪的“犯罪人员”进行语言和暴力的双重教育的。

收回视线,於黎摇了摇头,看着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