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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4章 颤抖吧!孔家!你农民爷爷又回来了!

骁骑营,

这是袁崇焕在天启朝被委任辽南总督,经略辽南时为了应对满清马甲而特意打造的马队。

大部分是以在满清皇太极和那些八旗贵族压迫下活不下去的女真底层和不属于满清八旗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那些野女真为主,后来以这批人为教练,训练汉家骑兵,这就有了属于大明的骁骑营。

骁骑营连人带马全部披挂棉甲,端的是一支擅长突击的重骑。

毕竟满清马甲本来就不是和蒙古骑兵一样擅长游猎,而是近距离突袭和中近距离的强弓重箭,为了应对满清马甲,自然就要打造一支和满清马甲差不多的骑兵出来。

后来大同党到了辽东除了各镇兵马按照天启十二年制重新整合编练,也额外打造了几支炮队马队作为加强力量可以支援各镇。

周遇吉来山东特意带来了这样一支马队,别看说是营,但实际上却是一千五百马甲,这一千五百马甲放在山东这地面上,就是无解的存在,更何况周遇吉所带两镇中还有两千多轻骑。

这加起来三千余骑兵不能说打破十万大军,但在如今两万对三万的战场上,就是可以一锤定音的力量。

骑兵的威力,直到两百年后,依旧是决定战场胜负的主要因素。

在大炮的怒吼下,信号升空,骁骑营的校尉猛地抽出马刀来“兄弟们,大将军信号到了,杀啊!”

“杀!”

震天的喊杀声中,大地开始震颤,千五百连人带马披挂棉甲的骑兵从侧后方杀出直接让薛濂的军阵混乱起来,薛濂仿佛真的被周遇吉抽冷子来了一记狠狠的左刺拳打在了下巴上一般,整个人被这突然杀出来的马队打的措手不及。

“不是说大同贼子就四个骑兵营加起来两千多游骑吗?!这突然杀出来的一千多重甲哪里来的?!”

薛濂的怒吼和质问注定无人解答,而战争从骁骑营横冲直撞的闯入薛濂军阵如入无人之境这一刻开始,就已经宣告胜负了。

跟在周遇吉身边的那几個卫所的千户们,一个个眼看正面打赢了,那是直接抽刀“兄弟们,功名利禄就在此刻,杀啊!”

卫所里的丘八大爷若说效死沙场那绝对是高看他们了,但打顺风仗,仗势欺人,他们绝对没输过。

眼看大同党已经决定了胜负,丘八大爷们也忍不住动弹起来了,一个个拿着刀盾长枪那是喊打喊杀的不要命的往上冲,冲锋速度甚至一度都快赶上骑兵了。

而薛濂看着如今大势已去的战场,整个人心灰意冷之下竟然是要拔刀自刎,却被身旁亲兵眼疾手快给把剑夺了下来“大帅,您这是何意啊!”

薛濂长叹一口气,无视身边乱哄哄溃逃的败兵“陛下把山东的战事托付于我,我如今兵败如山倒,连带全线局势崩坏,还有何面目回去?”

“战事之败不在大帅,都是后方那些人强行催促丝毫不顾前线情况,加之军械多半老旧损坏,这才打了败仗。”亲兵安慰着薛濂。

而薛濂则是又叹了口气,他能不知道这些吗?

可谁让他是总督山东战事的人,如今山东局势彻底糜烂了,原本还能有三府之地,占有山东半壁江山,如今这一仗打完,整个山东都要沦陷于大同贼子手里,他怎么可能不担责?

“老将军若是不知道何处去,不妨来我军中坐坐如何?”

薛濂扭头望去,却见周遇吉竟然已经策马到了面前。

在青石关一线打的激烈无比时,在济南城中,山东巡抚王顺义正和山东的一众高层官宦品着茶。

山东布政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这一战,朝廷应当是败了吧?”

“败了不好么,败了一切干干净净。”山东按察使笑着说道。

王顺义点了点头“是啊,败了好,败了一切干干净净,都可以从头再来,就是可惜了那十万兵,如今山东局势是彻底糜烂了。”

按察使笑道“山东局势糜烂,与巡抚和我等何干?不是他薛濂自视甚高,不顾实情,强行以总督之权带着大军去和大同贼子决战,山东局势何至于糜烂?”

布政使又来了一句“说起来,这些年山东的亏空,大致有个多少来着?”

王顺义说道“原来有个七八万两,后来不是补齐了么。”

布政使笑道“是这样,是我记差了,那七八万两早早就补齐了。”

按察使又笑道“说起来,我们该联合给陛下上折子,参薛濂一本了。”

三人互视,继而大笑起来。

打吧,打吧,打的越激烈越好,打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才好。

不这样,怎么弥补山东那七八百万两银子的巨额亏空。

不这样,山东原本那几百门大将军炮的下落又如何解决。

不这样,山东这些年的那些肮脏事又如何抹除?

左右不过牺牲一个薛濂,牺牲十来万丘八而已,值,很值啊!

忽然,布政使叹了口气“就是可怜衍圣公一家,又要做大同贼子的俘虏了。”

按察使无奈的说道“虽然衍圣公一家的遭遇的确值得同情,但如此大灾之下,我们也顾不得衍圣公一家了。”

王顺义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没有说话,他正思索着如何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写折子呢。

很快,有小厮急乎乎的冲进来“大人,阳武侯战败了,十万大军全线溃败,大同贼兵已经向府城进军了!”

王顺义猛地起身“两位,是时候了,我们该撤了。”

一日后,周遇吉于青石关打败薛濂的消息在山东各地传开,紧接着就是各地的官宦士绅纷纷拖家带口带着金银细软跑路。

曲阜的衍圣公一家也想跑,他们可是太熟悉大同党了。

从这伙人还叫新党的时候,就一个个对衍圣公毫无尊敬,更别提礼貌了。

逼着孔家分地,拆分孔家,公审,枪毙,就没有大同党人不敢干的!

当初为了一个丘八,大同党人敢炮轰孔府拆了孔家,如今大同党人又来山东了,这怎么能让衍圣公一家不胆战心惊啊?

这不,一听说周遇吉已经打败了山东勋贵们的希望薛濂,孔家当即就乱了套了。

有哭喊天地的,有趁乱想跑的,有收拾细软的,还有直接晕过去的,整个孔家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不怕的。

“天啊,老天为何这样对待圣人之后,我们孔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太祖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这好好的大明河山,要被大同党那些乱臣贼子给祸害干净了!”

“我们好不容易被今上赦免恢复了地位,这才几年啊,难道我们又要如同猪狗一样被赶走了吗?这衍生公府可是我们祖祖辈辈的家啊。”

“我们祖祖辈辈在这曲阜,自汉高祖到明太祖,历朝历代哪个不敬圣人,如今出了张好古这个乱世妖魔,圣人道统要毁于一旦了!”

“快跑吧,快跑吧,等大同贼兵到了,就谁也跑不了了!”

而在曲阜孔家人心大乱之际,一支马队也正飞快赶往曲阜。

这支马队是燕飞派遣出来的。

燕飞所带三协兵马里有两营马队,他这次特意派出一营来就是为了抢先赶到曲阜,把孔家给围住。

马队赶路中,都尉马走田不由得想起来时自家都统燕飞的话来“马走田你给我听着,大将军有交代,不许走了孔家一人,莫说一人,就是一条狗,一只苍蝇,都不能从衍圣公府飞出去,明白吗?”

当时马走田是拍着胸脯保证“都统您放心,衍圣公府里那些玩意,我老马早就看不顺眼了,什么人啊,祖宗恩德能延续一千多年,皇帝老子都没这待遇,那些人倒还一个个人模狗样的,看我老马怎么收拾他们!”

而燕飞却是说道“你们的任务,是围住孔家,不让孔家有人走脱,怎么收拾孔家,轮不到你来做主,也轮不到我来做主,明白吗?”

马走田嘿嘿一笑“明白,服从命令听指挥,大同三律八禁五十四条例我背的滚瓜烂熟,都统您就放心吧!”

想着之前都统交代的话,马走田再看看自己这营马队,全营四百七十八骑,人人披挂棉甲,腰胯马刀,背带火铳,他们属于最正统的大同骑兵,上马可近身搏杀,下马可列阵应敌的龙骑兵。

“兄弟们,曲阜距离我们只有不到三十里了,快马加鞭,一口气赶到曲阜,让那些孔家老爷知道,咱们大同党人回来了!”马走田高声喊着。

马队骑士们欢快的应和着,近五百马甲疾驰着向曲阜逼近,而此时的曲阜,早已经混乱一片。

衍圣公府里乱糟糟的所有人打算逃跑,而衍圣公府外,再次成为孔家佃户和奴隶的百姓们却是重新唤起了希望大同党回来了,这次孔家肯定又要被赶走了。

老百姓们不奢求其他,只希望大同党能多待一会儿,让老百姓多过几天太平日子。

如今衍圣公府里的孔家老爷们自顾不暇,曲阜的百姓们自然人心浮动,一个个张望着情况,并暗暗考虑着是不是该主动造反。

就在百姓们纠结之际,忽然有人扯着嗓子喊道“大同来人了!大同来人了!”

百姓们惊喜的放眼望去,果然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宛如雷震一般,赫然是一支打着大同旗号的马队到了!

这支马队看上去风尘仆仆,但个个眼中仿佛有精光一样,一看就是厉害角色,而且他们都披挂着战甲,带着刀枪,这绝对是大同党里的骑兵。

因为山东的卫所兵力根本拉不出这样素质的精锐好手来!

“大同的兵到了,快进城啊,孔家那些人想跑!”

“是啊,快进城去堵住孔家,别让他们跑了啊!”

百姓们总算知道孔家为什么要跑了,原来是知道大同党要来人了啊。

如今大同党的兵到了,百姓们也有底气了,一个个纷纷举报孔家的消息,热情的让马走田都有些感慨,这山东不愧是大同党人的老地盘,百姓就是有觉悟!

“大家伙放心,孔家一个人都跑不掉!”

“兄弟们走,进城堵孔家!”

马走田一声吆喝,马队快速掠过百姓,直奔衍圣公府而去。

百姓们看着那大批马队绝尘而去,一个个互视几眼后,忽然放下了手头的活计,一个个拿着锄头犁耙跟在马队后面向着衍圣公府赶去,他们也要去围堵衍圣公府,他们也要去堵住那些高高在上从来不拿眼睛看人的孔家老爷!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泥腿子们造反了!”

听到仆役的呼喊,孔家的老爷们坐不住了说破大天去,我们孔家才是曲阜的主人,一千多年来都是如此,这曲阜是我们孔家的曲阜,不是朝廷的曲阜,曲阜的人都是孔家的家奴,不是朝廷的百姓。

你们这些家奴如今竟然敢造反,怕不想赘婿噬主了?!

孔家二爷当即拍案而起“放肆!”

“在这曲阜,谁敢惹我孔家,是先活的太舒坦,想找死了吗?!”

话音未落,忽的有人闯进府来“找死的是你们!”

孔家二爷放眼望去,忽然面露惊骇“是,是大同贼,大同贼子!”

“贼子?是大同天兵到了!”

马走田冷笑着,一手挎着腰间战刀一手握着马鞭走到孔家二爷跟前“没想到吧,咱们可又见面了。”

“你,你,你是”孔家二爷看着马走田,感觉眼熟却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

马走田好心提醒到“当初你们孔家打死的那个人,是我的兄弟,战友,是莪一个班的同生共死的手足同袍。”

“后来抄你们的家,我也参与了,当初还是我绑的孔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