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然笑了笑。

调侃小女孩很有趣，特别是在和因幡月夜这样的，装作一个小大人的模样，那更是有趣。

憋屈的鼓着小脸，林然有种想要伸出手指，把这两个小笼包戳破的举动。

然后。

“————”

啵。

林然的手指轻轻一点，因幡月夜没有注意到林然的行动，原本鼓起的小笼包直接瘪了。

因幡月夜怒骂一声，直接溜走，“我讨厌你！”

过去几分钟，她又偷偷地溜了回来。

“咳咳……你可以说了吧，你刚刚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怎么回来了？”

林然没有直接回答因幡月夜的问题，反而是嬉笑着询问一声。

“……”

因幡月夜如果能看到自己，肯定会发现，她的脸蛋如今充血，红扑扑的，怪可爱。

“哈哈……好，我不玩了。”林然笑了笑，调侃得差不多了，他也将话题摆正。

“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没错没错，我又让你失望了真的很抱歉。”

“……没诚意。”

因幡月夜崛起鼻子，倔强道。

林然笑笑没多说什么，他一边挥出一两道剑花，一边缓缓开口道，“首先第一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才能被称之为技巧呢……我就给一个提示，就是一定不能是‘独特性’这样的说辞方法，所谓的力量，那又是什么呢？”

“……回归最本源的说法，技巧……或许说，武道，是人类在最弱小时期的力量之道，行以弱胜强之路，以技巧增幅本质基础，一份力量化作十份、甚至是只有传说中的一力化百也未尝不可……但哪怕只是一份力量化作二十份以上，本就可以被称呼为陆地神仙，若是百份左右，那更是能移山倒海，已经是人形自走的核武器了……”因幡月夜稍微揣度一番后，缓慢地开口回答道。

“而在武道的终点前，便是分为了两条道路，一条是无我之境，而另一条便是……‘独一无二’。”

“武道的顶点之路，无我之境和独一无二，前者讲究万武汇流，把握技巧的核心要义，方能百战不殆……后者正是以单一的技巧，走上了极端的道路，以绝对的技巧增幅力量，两者之间孰强孰弱不可揣度，各有优缺点。”

“等等、或许我明白你如今保持的状态是什么了。”

“但、但这又怎么可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无我之境是逆流，独一无二是顺流，两者只能取其一，想要两者并蓄的话，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因幡月夜如今一脸深思着，陷入了某种错误的逻辑迷宫。无我之境的成就者要远比独一无二要稀少许多，莫约三十个武道大宗，才能出现一个精通万武的大师。可这并不是指无我之境更强于独一无二，而是每一个武道大师抵达后的年纪是必然是超过了五十岁……因为武道大师需要花费更长的时间来对各种各样的武道技巧进行研究，从而接近、把握技巧的要义，这样的态度，只能用‘熬岁月’来形容。

所以更多的武道大者，在择武时年轻气盛，无法等待这么长的时间，选择更多的还是武道大宗的路子，走那独一无二道。

独一无二道的技巧增幅最强，所能掌握的力量举世无双；无我之境更多的还是对针对每一条武学之路上的技巧，在进行武道对决时，更是显山不露水，独一无二的大宗往往是能在短时间交战，决出胜负，而无我之境的大师往往却是需要在十多分钟、半个小时、好几个小时，进行持久战，到最后耗尽招数变化，这才能得出胜负。

而一旦选择了无我之境、或是独一无二，那么另外的一个境界，也便是无从抵达。

一者走汇源，一者走极端……怎么可能两方面全部抵达。

“无法到达？”林然发出一声嗤笑。

“是谁证明双方无法同时抵达的？”

“……可这是历史的佐证。”因幡月夜反驳道，她并没有清楚在刚刚，林然发出的声音里所拥有的含义。

……最起码，她没有察觉到，她刚刚被读心。

“可你确定这算得上有佐证，能明确表明大师与大宗根本就无法连着两条道路一起走吗？”

“……”

无法反驳。

因为在成功之前，武道大者便已经寿命枯竭。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看，林然他……

“没有错，我以无我之境走到了极巅。”

“双道同行不是走不了，而是越走下去，越难走……简单说明一番，那就是无我之境作为万道汇流的总长度太长，就算是想要走到极巅，扩展自己独一无二的概念，以五十岁左右成就武道大师的趋势看一看，最后的结果也就那样，若是还有武道意志，便是坚持不懈，可也会对那看不到终点的道路绝望……”

“至于以独一无二开始的话……”

林然说道这里抿了抿嘴唇，神情坦然道，“从这里开始，也只是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