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不是骗子？”李查奇怪道：“你的意思是，他真的是学院中的导师。”

导游点头道：“是啊，他在这里招募学员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我们都认得他。”

“哦？”李查来了兴趣，小声问道：“这人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还能有怎么回事啊，他研究魔法理论太过深入，走火入魔了。”

李查有些无语：“……研究魔法理论还能走火入魔啊？研究理论不应该是更安全吗。”

“各有各的凶险啊。注重实战的难免会受伤，那是肉体上的危险；研究魔法理论很容易让人精神上受伤，结果就是发疯啦……”导游小声的说道。

不会吧，我就是想来了解了解这些魔法的原理，你告诉我这事很凶险？

李查怀疑的问道：“不会吧，这种研究怎么会发疯呢，难道他是拿自己做实验吗？”

「几百万只德鲁伊：我就说了嘛，在这种虚拟世界中追求真实性的，肯定是脑子有问题。你看，这个人就是脑子坏掉了。」

「李查：你这可是在质疑系统生成的世界，你不怕他教训你？」

「几百万只德鲁伊：你不要转移火力，不过我还真不怕，系统必须公正，怎么能公报私仇？」

「系统：我是不能公报私仇，只能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你被打刀刀暴击，杀怪不出装备，随机全出下限。不过这些诅咒都是没有用处的，你放心好了。」

「几百万只德鲁伊：……我怕了你，你当我刚才没说话。」

广场上的人并不多，就算两人小声交谈，还是引起了那名老者的注意。虽然听不清楚，那老者还是依稀猜出两人正在议论着自己。他“哼”了一声，对李查说道：“干嘛要在背后议论别人，想知道什么，当面来问就好。”

李查赶忙上前赔礼道：“失礼了。因为这时并不是开学季，您却在这里招募学员，我们有些奇怪而已。”

那老者不满的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凡有导师的名额没有满，就不会有学生跟我。招不到人，我只能在这蹲着呢。”

“一个人都招不到？这……”李查把“这就有点惨了”给咽了回去，以免打击到疯子。

“这还不是要怪你们。”老板朝着导游说道：“你们这帮人简直把我当成这的景点了，每次都要宣扬一遍，搞得人尽皆知了，我怎么招的到人？”

导游一听，无奈的说道：“奥玛斯先生，这事怎么能怪的到我头上？您实在是太特别了太显眼了，客人们总爱问起，那我能不说吗？主动向客人介绍您，这种事我可是从没干过。”

原来这位老者叫做奥玛斯。他待在这广场上的时间也是够久，和这帮导游们也可是说的上认识。

“这事确实是我们先问起来的，不能怪他。”李查说道：“奥玛斯先生，学生招不满也就算了，为何您一名学生都招不到？”

李查这话问的不算委婉，不过奥玛斯却不以为意。在这广场上一坐数年，说他尝遍人间冷暖，看遍人间百态也不为过。要知道他本是一名高阶的魔法师，本可以过得远比常人舒服惬意，现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也算是人生坎坷了。

“还不是学院里的那帮人嫉妒我的研究成果，不愿意承认我是对的，就说我是疯子污蔑我。”

李查来了兴趣，说道：“哦？您有什么研究成果，不知道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

奥玛斯摇头道：“不行，说不出来。要是那么容易说出来，他们凭什么说我是疯子。”

拉娜娅一听，奇怪的说道：“你不说出来，别人当然没法知道你的研究成果是什么了。你要是不舍得拿出来分享，干脆自己憋在肚子里好了。像你这样既要说出自己的研究成果，又不肯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别人当你是疯子有什么奇怪？”

“憋在肚子里？这么伟大的成果我怎么舍得就这样憋在肚子里？我是说不出来，又不是不愿意说。”奥玛斯摆摆手说道。

李查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啊呀？你这是……你这是……”

「李查：我靠！真的说不出来！我也说不出来！」

「风吹屁屁凉：什么东西？」

「李查：上古魔法！禁止玩家透露这个世界以外信息的上古魔法！」

「东方的神秘力量：难道说……这老头研究出了一些和玩家有关的事情？」

「李查：他这不是研究理论太深，是深过头了啊。只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信息，才会被禁止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