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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潮州协定》

今天是整个唐府最热闹的一天,通过喜帖进来的,不但在潮州府有身份地位,而且几乎和唐宁有着不错的关系。

当然,也有少部分例外,比如极不情愿参加的荷兰人。

再想到自己被克劳迪娅坑了一万两银子,加龙心里更加不爽。

而克劳迪娅似乎很适应这种场合,也适应大明的风俗,没有多久,就和各席位的客人打成一片。

反而是加龙几个荷兰人,孤零零的独占一张桌子,别人不认识他们,他们心情又不好,不想和别人交流,自然没人愿意理他们。

克劳迪娅可没忘记让她赚一万两银子的加龙先生,她带着几个刚认识的商会会员,指着加龙几人,用不是很流利的大明话说道:

“他们,唐大人,的,好朋友。喝……”

一行人立即明白了克劳迪娅的意思,原来这几个外国人,是唐大人的好朋友。

这也不难理解,能在这个时候进唐府的外国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肯定和唐大人的关系不错。

不用说,这高兴的日子,必须得多喝几杯,于是一群人涌上前去敬酒。

似乎怕加龙理解不了众人的意思,克劳迪娅还主动上前提醒道:“今天,唐大人,的好日子,必须,喝酒,不能,拒绝。拒绝,是很,失礼的。”

克劳迪娅这句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翻译将克劳迪娅的大明话告诉给了加龙,加龙的心情顿时有些不好了,他知道这个葡萄牙女孩又要给他设陷阱。

“唐大人,好朋友,喝酒。”克劳迪娅端起一个小碗向众人示意一下。

“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今天唐大人大喜的日子,我们不醉不归。来,我先干为敬。”

一个微胖中年人,说完之后,直接仰头将一小碗酒饮掉。

将酒喝完之后,他还扬了扬空碗。

众人立即向加龙催促起来,“喝,喝。”

加龙推辞不脱,只能将面前的酒喝掉。酒一入口,他就感觉喉咙像是在燃烧一般,难以下咽。

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不能吐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刚喝完第一个,克劳迪娅又引荐第二个人上来,还煞有其事的向加龙介绍了起来,好像来头比较大,这必须得喝一杯。

连喝两小碗,加龙有些不爽了,看到克劳迪娅又引荐一人上来,便说道:“你怎么不喝?”

克劳迪娅似乎早有说辞,连忙道:“大明,的习俗,女人,是不能,参加这种,仪式的。我是,外国人,所以,破例。但不能,喝很多酒,喝醉了,会很失礼。”

“男人,必须,喝酒。否则,很失礼。所有人,会不,高兴。”

克劳迪娅的话断断续续的,有些难懂,但是她说得很慢,一琢磨,也基本上能理解意思。

她的话音一落,便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加龙顿时无话可说,感觉今天难逃一劫了。

在加龙喝得天旋地转的时候,克劳迪娅又开始鼓动玩酒令。

酒令是酒桌上男人们比较喜欢的游戏,克劳迪娅表示自己也会参与,立即引来了众人的兴致。

她提议玩的一种很流行的游戏,叫酒令公仔,即不倒翁。

一个人拎着酒壶在中央旋转,停下之后,脸朝着谁,谁就喝酒。

克劳迪娅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喝酒,所以她充当拎酒的,大家自然没有意见。

做为唐大人“好朋友”的加龙在半推半强求中,也参加了。

也许是今天运气太好了,加龙中招的次数最多,不知不觉中已经不知道多少酒入肚了,最后直接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热热闹闹的大婚在加龙不醒人事中结束了,唐宁终是娶到了美娇娘,共度了良宵。

翌日清晨起床之后,管家递过来的礼单着实把唐宁惊了一下,收到的贺礼总价值居然超过了一百五十万两。

厚厚的礼单上记录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据管家说,还有很多人的名字没有记上,因为那些人放下银子或者东西就直接离开了。

应该是普通百姓,因为他们送的礼都不重,只是一串铜钱,或者几块碎银子,亦或是自家的鸡蛋、粮食、蔬菜。

人家一番心意,在唐大人大婚之日,真不好推脱,也没有时间推脱。

也正因为如此,收到的鸡蛋、粮食和蔬菜,都快堆成山了。

唐宁立即让人把这些物资都送到军营,物品送到商会去估价,能卖的卖,不能卖的先留在商会。

算出来礼金的总额之后,全部投入到潮州府和惠州府,用来改善民生、修建水利等等。

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唐宁还亲自在《明报》上撰文说明了此事,让两府百姓为之涕零,也为两府大小官员竖立了很好的榜样。

当然,这是后话。

当加龙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不记得前一天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头很痛。

更糟糕的是,下午还要继续谈判,以这样的状态,怎么谈?

这一天就这样混过了,没有取得丝毫进展。

即便是醉酒后的第三天,加龙都感觉自己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心情也有些不好。

正在加龙等人整理资料,准备下午的谈判时,一人匆匆的跑过来。

看到加龙几人抬头看过来,那个荷兰人踌躇了一下说道:“加龙阁下,你还是自己到外面去看看吧。”

加龙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立即放下资料,几人鱼贯而出。

此时的大街上,一大队新军士兵高兴的押送着一车车货物,周围围观的人们高声欢呼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不过,加龙他们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很多木箱上的标记,正是他们荷兰商船的。

在那些骡马车的最后面,是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外国人,不是他们荷兰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