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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豪门浪荡继承人VS书香温婉小淑女「40」

灯光被打开的一瞬间,眼睑处的白光令鹿忧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

等到面前的视线清晰,她抬着眸,正对着男人深幽的目光,在柔和的灯光下,里面盛满了温情和令人心惊的情绪。

他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高挺的鼻梁上都布着薄汗,他忍的很辛苦,浑身都散发着情/动的气息。

鹿忧看了眼他衣衫整齐的模样,随后又看了眼自己,遮不住了。

她伸出手,临摹着他的眉眼、脸庞、下巴,最后划过男人突出的喉结,留在了他的领结处。

男人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抱着她的手紧的不行。

他也不动,静静地等着她的动作。

她轻笑了声,有些不满地扯乱。

“陆先生,你这样衣冠禽兽可不行。”

他这样的整齐,她这么的凌乱……

陆承颐闻言失笑,随后垂眸,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低笑的声音带着暧昧:“行,礼尚往来,由着你弄。”

那动作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似的,又轻又缓。

陆承颐手背上的青筋凸显,手掌忍不住上滑了些。

女人立马就蹙眉抗拒:“别动,我还没解开呢。”

陆承颐:“……”

“鹿忧。”格外低沉的嗓音咬着她的名字,男人的耐心在这一瞬间告罄,颇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鹿忧可不听他的,照着自己的节奏来,一颗一颗解开纽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里面的心脏还因为他此时的心绪而剧烈起伏。

“我说……”

剩下话语尽数被男人的动作堵了回去,以至于她后面想说的都变了调,脑海中空白一片,渐渐地在这勾缠之中,意识被他一寸一寸的覆盖。

陆承颐最后还是没忍住,他太想念她的味道了,理智早已经在拉扯间绷断。

“解不开的,我亲自给你解。”

大尾巴狼,忍了这么久,才终于露出了他邪恶的嘴脸。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刻意的撩拨从她出现开始就没有休止过,陆承颐笑了,不再包容她的小把戏。

鹿忧忍不住推搡了他,却被他熟稔地扣住手腕,拉到肩上,另一只手呢,悄无声息……

她猛地瞪大了眼,咬着嘴唇,浑身无力地依靠着他,身子微颤。

“其实,比起解开我,我更喜欢解开你。”

陆承颐低笑道。

“记得嘛,这个房间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在想,我的乖乖是不是一开始就在引诱着我犯罪。”

鹿忧眼里溢出水光,无暇打量周围,也没有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

“当然,那晚给我留下了一个美丽的遗憾,导致我往后的每一天,都在这样幻想着你。”

他每说一句,她便轻颤一回。

话落,他就抱着她去了另一个地方。

鹿忧重心不稳,忍不住惊呼一声,却被他捂住了唇。

双手被迫撑着阳台的玻璃,他笑,从后背拥着她。

“第一次你把我关在了外面,那我们今天就在这,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鹿忧撑着玻璃,感受到那股清冽的气息强势入侵,她缩了缩:“别……”

男人充耳不闻,凑近她耳边低沉的笑:“鹿忧,叫我的名字。”

“陆先生。”

“不对。”

“陆先生……”

她不甘示弱。

陆承颐:“叫我承颐。”

她瞪大了眼,指甲顺着玻璃下划,声音破碎:“陆……承颐。”

他教她,更为彻底的欢愉,强势的不容拒绝,最终得偿所愿,一夜荒唐。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被这样的热情排挤,逼仄的令人窒息。

天色微亮时,一缕细弱的光从窗帘下偷溜了进来。

鹿忧躺在男人的怀里,发梢披散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的弧度旖旎、美丽。

一只纤细的手臂懒散地搭在被外,手腕处缠绕着一根白色的发带,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肌肤带着暧昧的痕迹,但手腕处却更加红的惊人。

鹿忧强忍着困意醒来,听着耳边平稳的心跳,脸颊更为绯红。

她累坏了,喊着77的声音都有些虚。

“77。”

“……”

无狗应答。

“77,你在吗?”

77呵呵一笑,回:【我不在。】

鹿忧:“……”

【哼,女人,完事了就知道叫我了……】

鹿忧深吸了一口气,“帮我个忙。”

【解开啊。】

它看了一晚上马赛克,眼睛都花了,现在看什么都像马赛克。

鹿忧看了眼现在的情况,淡声拒绝:“那是另外的价钱。”

77:【……】

*

鹿忧赶在陆承颐醒来之前溜了,原本正在为衣服发愁,但是看见卧房外沙发处放着的衣服,哭笑不得。

她该说他是流氓到了极致,还是坏到了极致,居然连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鹿忧抱着衣服去了浴室,最后出来的时候,浑身都遮的严严实实,看着床上还还在熟睡的男人,他凌厉的五官都软的不可思议。

她走过去,手里拿着发带,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鹿忧挑的时候早,所以下楼的时候,主宅里都安安静静的。

她扶着楼梯下楼,眉头皱着就一直没有下来过。

……

步行路过旁边的别墅时,正巧碰见了跳窗出逃的付晚晚。

付晚晚在家已经被关了很久了,好不容易等陆母放松警惕,她立马就计划着跑出去见陆周时。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有几天都没有和他联系,最近的一次电话,他听起来状态特别的不好,没想到陆父真的这么狠心,居然连亲生儿子都不让进家门。

她出不去,陆周时回不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鹿忧,她早就想报复他们了,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付晚晚每次想到这里,心里都会涌起一股被算计的屈辱,没想到那个女人平时看着好难捏,居然背地里心肠这么歹毒。

可惜的是,不管她和陆周时怎样说,陆父就是不肯相信。

她心里气不过,就一直想着出去,想着到时候见到了鹿忧,一定要她好看,让她承认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人狼狈的倒在草丛里,鹿忧冷笑了声。

付晚晚浑身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这才看清了,不远处站着的人,就是她要找的鹿忧。

她穿着漂亮的裙子,气色红润,许久不见,她似乎更加漂亮了,眉眼间都是惑人的风情,哪怕她多么恨她,也无法否认这一刻,她确实生出了些许的自卑。

她和鹿忧不一样,关在家里的这几天,她每天都很焦虑,失眠也是常态,又因为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