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曾说过：自作孽不可活，同样也说过。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良辰一直都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是此刻良辰也相信所谓的命数的存在。

毕竟面前彻彻底底的王凯，就完美的印证了这段话的意义。

既然现在王凯已经痴痴呆呆的了，那么自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良辰只能让值班刑警将王凯带回看守所，看着手中的报纸愣了愣。没有人知道良辰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良辰只能够连夜的收集有关曹阳的资料，当然越收集。良辰就越发现，曹阳贪污的数目的巨大。已经达到了死几十次的数目了，虽然华夏对待贪官的政策是达到一定数目就会执行死刑。

但是却没有什么人达到过，但是曹阳却轻松的突破了几十次。这也就能够看出，曹阳在他的位置上。这些年守寡了多少民脂民膏。

“这案子似乎没有相信中的简单啊。”整理着曹阳以及曹阳狗腿子资料的良辰，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毕竟摆放在自己面前数量巨大而且繁多的资料，无时无刻不在暗示着自己。

“这夜晚注定不太平啊。”良辰站在总督察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呢喃道。如果真的和我们两个想的一样的话，明天警视厅的威严将会受到严重的创伤。

并且成为一个笑话，良辰多么不希望夜晚如此快速的度过。

而此时，躺在医院病床上我的也是如此的心情。十分的复杂，虽然期待明天的朝阳。但是也害怕明天会发生的事情，伴随着这种两极性的想法。我陷入了熟睡中。

黎明并不会因为你的期望而不来临，相反日子总是要过的。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则是站在面前神色复杂的良辰和韩佳年，看得出来这两位已经等了我很久了。

“怎么了吗？”我有些好奇的看着良辰，就算真的和我想象中是一样的话。良辰的脸色也不至于如此苍白才对？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或者说发生了什么意外？！

“王凯疯了。”良辰看着我说道，良辰知道就算他隐瞒。我最后始终会知道这些的，所以索性就直接说道。

“什么意思？王凯疯了？真的疯了还是装模作样的？”我自然是有些不相信事情就如此的凑巧，而我也知道很多的嫌疑犯为了摆脱罪名装疯卖傻的我也见过很多。

“是真的疯了，就在昨天早上疯的。”良辰看着我说道，良辰在看到我脸色的奇怪后。也微微苦涩的笑了笑，毕竟良辰也知道这个说法是多么的扯淡。

“良辰，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开玩笑。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我神色严肃的看着良辰说道，而良辰则是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这些事情，可是我说的也是事实。王凯的的确确是疯了，也的的确确是在昨天早上。原本王凯在我们离开后就有些精神恍惚，终于在昨天彻底的疯了。”良辰看着我严肃的说道，而我也从良辰的眼神中知道。良辰没有开玩笑。

“为什么会这样？他什么时候不好疯？现在这种时候给我疯了？！”我有些蛋疼了，毕竟现在王凯是唯一的突破口。连这唯一的突破口都疯了，我实在是想不到再好的办法了。

“王凯为什么会疯了？”既然王凯疯了已经成为事实的话，那么我也只能选择接受。但是让我不能理解的是，王凯是怎么疯的？

按道理来说，除了我和良辰。就没有允许如何接触或者是探望王凯了，王凯也等同于失去了和外界接触的机会。这样也自然避免了有人想要危害王凯的这种可能性，可是现在王凯还是疯了。

“这是因为在看守所的时候，王凯看到了有关开发商死亡的报纸报道。所以一时间产生了心理阴影，其次是听到了曹阳的死亡讯息。这一下他原本就脆弱的神经彻底的奔溃了，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测罢了。”良辰呢喃道，将他的推测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开发商和曹阳的死亡。对于王凯的精神打击，这次是我的失误。”我有些自责的呢喃道，如果我没有事先考虑这些的话。那么也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了，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大意。

“明渊，这不是你的过错。没有人知道王凯会因为这些疯了，没有人责怪你。”良辰适当的安慰道，而我则是点了点头。王凯的死亡也只能被接受了。

“曹阳的资料都收集齐全了吗？还有他两个狗腿子的资料？”我忽然想起来什么，看着良辰问道。

“资料都收集齐全了，不过不得不说曹阳没有我们看起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