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收受贿赂这点，我和良辰应该很早就察觉才对。这样也就能够从曹阳着手，也不至于现在弄得出了如此大的乱子。

“你去调查一下曹阳，彻底的调查。我需要知道他所有的资料，包括他身边的人的资料。还有，他的两个狗腿子的资料我也需要知道。”我看着良辰吩咐道，而良辰则是点了点头。

“还有其他什么的吗？如果有的话，我一次性帮你调查了。”良辰看着皱着眉头的我问道。

“大概就是这么多了，麻烦你了。良辰。”我认真的看着良辰说道，我知道良辰的身子情况。但是我却根本没有办法说些什么，因为现在的警视厅根本没有什么人能够肩扛重担的。

“这些都是小事情，明渊。你觉得韩佳年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够坐在我这个位置上？”良辰忽然认真的看着我问道，而我显然是被良辰这个问题问住了。

我虽然已经知道良辰有将韩佳年当做自己的下一任培养，但是我却没想到良辰会来询问我的意见。这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吗？我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良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有问吧。”良辰自然是发觉到我脸上的神色复杂，也知道这种问题在他看来都十分难以理解。更何况是我呢？

“如果真的来说的话，现在的韩佳年虽然和你没有这般老练。但是韩佳年能够清晰的看得清楚大局面，如果硬要说的话。起码一年，定能胜任。”我看着良辰将我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并不是开玩笑或者说是敷衍良辰，而是我在见到韩佳年的第一时间心中所想的。可能有人很奇怪，为什么我在见到韩佳年的第一时间会想的是这种事情。

毕竟我先前也知道韩佳年的资料，也知道他是一个难得的天才。好不讽刺的说，就算是整个华夏可能都找不出几个能够和韩佳年媲美的罪犯了。

而经过后期的相处和调查了解，我知道韩佳年的犯罪其实大部分都是属于他的第二人格所谓。而他本人则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杀人了就是杀人了。

现在韩佳年没有发生什么人格分裂这种事情，所以我下意识的觉得韩佳年可能已经痊愈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韩佳年会是警视厅手中一把有利的长枪。

但是！如果韩佳年的人格分裂并没有完全痊愈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可能会成为抵着警视厅心脏的一把匕首。谁也不知道这把匕首会什么时候刺穿警视厅的心脏，甚至将整个C市的治安再次搅乱。

现在的C市赌不起，因为经历了很多事情的突发。此刻的C市毫不夸张的可以说是满身伤痕了，再来一次的话。我不敢设想下去了。

“也许是这样吧，看来还是需要时间的磨练啊。”良辰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说道，而我则是微微点了点头。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你的身子难道旧病复发了吗？！”我担忧的看着良辰问道，显然我并不知道良辰隐瞒了他的真实的病情。

“没事的，就当我闲的没事胡思乱想吧。”说完良辰也不等我说些什么，站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而我则是楞着看着良辰的离开，张了张嘴原本想要说的话却全部噎了回去。

“良辰，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吗？！”我低声呢喃道，而我却不知道在我呢喃的时候。良辰就站在门口，而且清晰的听到了我这声呢喃。

“抱歉了。”看得出来，良辰说出这三个字完全是咬着牙说出口的。说完后，颤抖着身子离开了医院。良辰知道现在他需要去调查一下曹阳的资料以及狗腿子的资料，更多的则是会一趟警视厅。

好好的审讯一下王凯，毕竟良辰认为王凯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说，看得出来有的时候。真的是不暴力不合作，虽然这不是良辰希望看到的结果。

回到警视厅的良辰，并没有理会所有人。而是直接朝着审讯室走去，让人将王凯调审出来。

很快，王凯就被调审了出来。良辰看见王凯的时候也愣住了，因为只是几天没见面。王凯整个人就消瘦的不成人形，甚至第一眼良辰都没有认出来王凯的身份。

“你们用了私行了？”良辰皱了皱眉头看着身旁的刑警问道，显然下意识的认为王凯如今的模样。可能是有些刑警动用了私行，否则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叶sir，渊sir交代过要好好看守他。我们自然不敢动手动脚的，甚至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刑警连忙解释道，生怕良辰不相信自己一样。

“那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般模样？”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起初还好好的。但是有一次似乎是看到了报纸整个人就变的精神恍惚的，后来突然这个样子了，给什么都不出。变得神神叨叨的了。”值班刑警忽然想到了什么，连